,但是这猫腻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有人知道巫医会汉语,所以才在他这里布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解释通了。
第二个,特意找了个会汉语的巫医等在这里,如果真是第二种情况,那么这个巫医不会那么早透露出自己会汉语,王白是倾向第一种的,但是不敢大意,还是要问一问的。
巫医的本事并不大,被王白救回来之后,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听到王白问他的话,道:“我以前跟老表去广州贩卖过服装,就住在三元里,当了五年的二道贩子,所以我会汉语。”
巫医出这几句话,王白就相信他是不知情的了,而是有人知道他会汉语,在他这里设置的陷阱。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在九几年的时候,黑人成群结队来到广州,他们将广州服饰原材料带回非洲进行买卖,其实就是倒卖。由于来到这里的黑人越来越多,所以更多的黑人认为广州全是金子。久而久之,这里的黑人越来越多。
广州的黑人多的时候,最高峰曾经有三十万到五十万人,都是非洲人,并且非洲那个国家的人都有,除了二道贩子,就是掮客,这几年国家大力治理,才把滞留在广州的黑人赶走了大部分,但时至今,广州的黑人还是比任何地方都多。
王白点了点头,巫医却继续了下去:“我不光会汉语,还会英语,时候我曾经给来到这里的白人擦鞋,也曾经学过英文,后来还去过美国学习……”
巫术用品市场并不落后,竟然还藏着巫医这么个人才,会好几国的外语,比他都强,王白刚想到这,巫医接下里的话就让他精神了起来。
“我知道你叫王白,是因为我也看无极限通灵,还是你的粉丝,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一期的节目会在集市里举行,更没有想到你会来到我的家里,我知道你的法术很厉害,东方神奇的法术我很向往,现在我想请求你,帮帮这两个孩子,有个恶魔纠缠住了他们,在这两个孩子里的身体里穿梭,所以我才用蜡烛困住了其中的一个,可是我的能力有限,没有办法驱赶掉,但是你有,请你帮助这两个可怜的孩子……”
现场不光是有巫医,两个孩子,还有两个黑人妇女,眼泪汪汪的大气都不敢喘,王白没有在她们身上感觉到有奇怪的气息,或是隐藏着什么,但也不敢大意,看了陈德清一眼,陈德清就来到了一边,摄像机对准了王白,角度看似有些别扭,其实却是大有深意,正好在蜡烛阵跟两个妇女和那个孩子以及巫医的中间位置。
陈德清横在中间,就跟定海神针一样,纵然有变故也完全可以反映得过来,有了陈德清的配合,王白基本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又拍了一下巫医的肩膀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巫医认真道:“我叫阿布拉!”
阿布拉!王白楞了下,名字竟然只跟阿卜杜拉差了一个字,明白这位巫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了,否则也不会大大咧咧出跟阿卜杜拉差不多的自己名字,王白笑了下问道:“既然你去过美国上学,还去过广州当二道贩子,在你们国家全是见识多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当巫医,而没有去过你体面的生活呢?”
王白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是啊,一个在这个国家算是人才的人物,怎么又干回了巫医呢?难道巫医比做贸易还挣钱?那是不可能的,来这里看病的都是没钱的穷人,有钱人都去医院了,何况这地方是如此的邪性,普通人不会来这里瞎溜达。
巫医阿布拉相当真诚,用蹩脚带着点广东话的语调告诉王白:“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巫医,我的父亲就是个巫医,这里就是他曾经给人看病的地方,我的父亲跟我过,在四十岁前,我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但是四十岁后,就要继续这个石屋子,给人看病,这是家族的传统,并且我还要把巫医传承下去,传给自己的儿子……”
白了还是传承的问题,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不光是中国的道法传承传承不下去了,国外也是如此,阿布拉留在这里,是作为巫医家族的传统,他是不敢违背的。
王白不由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阿布拉问题,轻声道:“我去看看孩子,你在一边告诉我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