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濮家人的事情,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迷糊地弄湿自己去床上躺着。
其实这一点是说不通的,温阳一向很坚强,除非她真的遭遇重大的刺激,否则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耐心地坐在她身边问:“饿吗?想吃什么?不想说话,写在纸上。”
容许递给温阳一本小笔记本和一支笔,这是他的习惯,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是很正常的事。
温阳摇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整个身体缩在一起,盘腿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就好像一只怕生的小猫,什么人都不想接近和害怕被靠近。
容许看她状态不太对,也没有急着追问她什么,两个人沉默地做了一会,容许起身脱下身上的军装挂在衣架上,走到床前去整理被弄乱的床铺,他的心底有个疑问,温阳到底怎么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医生替她检查过身体,她除了发着烧之外,没有别的任何创伤,难道她的心理出现问题?
正在他弯腰整理床铺的时候,病房门上传来叩响的声音,他转头看到楚玺捧着花走进去,笑着走向温阳身旁:“听说你生病没去学校,我来看看你,感觉好些了吗?”
温阳用一种冷漠又陌生的目光瞧他,瞧得他浑身不自在,干笑了两声问:“怎么了?我不能来看你?虽然你合同的事是我不对,但南风也倒闭了,你也自由了,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咱们就算不再是同事,也是同学和朋友,来看看你也不行?”
容许这时已经默不作声地走到两人身边,直接不客气地轰人:“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感谢你的慰问,慢走不送。”
楚玺碰了一鼻子灰,闹了个不愉快,也不好多留,又客套了说了几句离开了。
霍联承买回来的粥温阳也只吃了两三口,摇头摆手不肯再吃。
容许没办法,让霍联承先回去,他来照顾温阳,可是温阳却连他也不想见,让他也一起走。
她的反常让容许很奇怪,两人掩门走出病房,容许问:“你知不知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昨天她去见完濮家之后就没找我,一个人去了机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学校也没等我就回来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要不我让我妈的人去问问濮济朗,到底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姐明显被刺激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行,你抓紧时间问问,我是怕她这样下去再想不开怎么办?她能淋一晚上冷水澡烫床上,肯定还会做出别的事来。今晚我在走廊陪着,你先回去休息。”
两人商量了一阵走后,夜已经深了,容许陪在走廊的椅子上,一步也没离开。
第二天一早,温阳醒过来,好像身体不再那么难受,整个人清醒了一些,头也没那么痛,她伸了个懒腰看到沙发上的容许,她喊了一声:“容许?你怎么睡沙发呢?”
容许听到她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坐起来,唇角挂着笑,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