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栽了。谁都想要你的命,不管是鲫霸花灯草还是钱道人,他们都相中你了,你大难必死!”
当!当!
银芒斩在狗屎虫甲壳上长出的那对翅膀上,登时,金铁交击声传遍数千里方圆,金光荡舞,银屑抛撒。天上是金光万丈,地上是银装素裹,两种异象让人心神为之一摄。
咔嚓,咔嚓。狗屎虫的翅膀断了,从它的甲壳上飞了出去,登时,银色的光屑像是长河般卷了过来,将那对翅膀给摄走了。
“还不现出原形。”白发少女喝道。
砰砰砰砰砰砰!
无数炸声传出,银光登时散尽,而两枚古钱浮在空中,一枚古钱上写着“生”,另外一枚古钱上写着“死”。
“生?死?”
“那是什么钱?”
“生死吗,真是奇怪的钱。”
“生来不知享受,死了带不走的意思吗。”
“既然它们会被钱道人看重,定有不凡之处,否则钱道人也不会大费周章了。”
除了钱道人与狗屎虫,在场的诸人、植物、器灵竟然不识那两枚古钱。“你们只知道本座有一枚钱币,唤作一钱,却不知一钱在这两枚古钱面前,简直就是应了它的名字,一钱不值。”
贬低。钱道人居然贬低自己亲手铸造的“一钱”。
王道人见识不凡,可她真的不知那写着“生”与“死”的古钱有何来历。“看钱道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恐怕是好东西,稀罕物。”
锵!
王道人手里的黑色剑丸祭了起来,霎时,一口黑色的剑对着钱道人斩了下去。剑气如海,带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力,能腐蚀掉人的神魂。而这口黑剑还是王道人从千受小橘手里夺来的。
遗憾的是千受小橘控制不了黑剑,这剑主动认主,选择了王道人作为它的剑主。
好不要脸,说抢就抢,而且抢的还是自己的老朋友。王奴心道,“主人,你脸皮还是那么厚实,难怪被人说成是老不死的东西。只是,钱道人会让你抢走两枚古钱吗,恐怕不会,她开了钱眼,你真的知道钱眼的弱点吗。”
“打起来了。王道人要与钱道人打起来了。”
“曾经是基友,所以她们现在不能成为姬友吗,是因为太爱,所以太恨吗。”
“大爱转变为大恨,天知道王道人与钱道人经历了什么,总之,我们都是植物,还是不要参与到女人的战场中去了,会死掉的哦。”
“我想,钱道人这次应该不介意杀掉她曾经的基友,因为王道人居然对她刀剑相向。”
“哼,我们也能趁机看一下钱眼的真正力量。”
“对,我们要看仔细了,看那钱眼是如何破除一切障碍的。”
数千道声音在空中叠荡,可那丝毫影响不到白发少女。刷!刷!她的钱眼陡然射出两道银色的光华,这两道光华之中不知道蕴藏了多少元宝、铜币、刀币、剑币、银币……是钞之力啊。
轰!轰!
两道银光贯入写着“生”与“死”的古钱之中,而两枚古钱震荡数万次,无数金色光漪,银色光圈,青铜之光,黑铁寒芒,迸扫开来。啵!啵!啵!啵!空间都被堆叠在一起,而后炸开。
轰隆!
黑色的剑海被金光、银芒、铜光给吞噬了,顷刻间化为虚无。
王道人偷袭的一剑,石破天惊的一剑,已被两枚古钱给化去了,消弭于无形之中。
狗屎虫恼道:“还是被钱道人抢走了吗,我虽然能找到它们,可是使用之法,却是不及钱道人。再加上,她现在开了钱眼,对钱币的支使能力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深度。”
尽管懊恼,狗屎虫还是看的很开。
天命蝉忽然向狗屎虫投来两道别有深意的视线,像是在讥笑,又像是在讽刺狗屎虫。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狗屎虫迸裂的甲壳也在愈合,它福缘之厚,自有大气运,不会因为两枚古钱被夺走就死于非命。“天命蝉,你与我一样,都不怎么在意鸿运老祖的生死,他死不死,活不活,都和我们没多少关系。富贵蛊还是蠢了些,只以为就它有秘密,是外来者,岂不知我们也是吞噬了鸿运老祖的本命之虫才活下来的。”
原来不止是富贵蛊,就是天命蝉与狗屎虫也是别有用心,雀占鸠巢。
如果鸿运老祖要是知道他的三个虫子都不是自己的本命之虫,那该会有怎样的表情,大概会气疯了,图学而亡,不,老祖现在已经很危险,他被拥有四条手臂、三十二只手的铜像给抓住了,“你也到盘子里去,和王印与恶鬼作伴。”铜像喝道。
轰!
老祖被铜像扔了出去,此时,老祖也像是皮球,很圆的样子。而铜像之前的那一扔简直就像是在打排球,漂亮极了。
憋屈,鸿运老祖要比任何时候都憋屈,一口老血更是吐不出去,让他更不痛快。
有句话说的好,不吐不快,可老祖现在就做不到。
当啷一声,鸿运老祖变成的球还是落到了铜盘之中,与王印、恶鬼所化的铁球撞在一起,发出当当当的巨响。“该死,该死,该死!”老祖吼道,他的声音还是能传出去的。“该死的天命蝉,该死的狗屎虫,该死的富贵蛊,你们倒是做些什么,我可是你们的主人。”
天命蝉似笑非笑。狗屎虫浑然不觉,富贵蛊更是唯恐鸿运老祖死的晚,恨不能他现在就被铜盘给震死。
三只虫子都不理会咆哮着的鸿运老祖,让其先叫着吧,累了就会消停了。
“可怜可怜。”彩色苟道人心有余悸道,毕竟,他与鸿运老祖都是一个年代的人,见到老祖这样的下场,彩色苟忽然觉得他的处境也很不妙。“贫道要是四面楚歌,谁会来帮我,该不会比鸿运老祖还凄惨?”老道心寒道。
“或许贫道不该来此的,这是天大的错误,都怪我太贪心了。”彩色苟转念又想道,“找到盟友,贫道要有盟友了,就是她了,画里的女人!”
刷刷。彩色苟将目光刺向了空中的那幅画,好似里面有无尽的宝藏与美人。“女人,你也感到威胁了吗,因为你到现在都没取到血如意。”彩色苟的念头也投到了画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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