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血如意的器灵,蛇女也不是什么善女,她还要博更好的前程。如果她追随的人没有天大的本事,抱歉,你的庙宇太小,容不下大爷。大爷自然要另谋高就。
富贵蛊听到蛇女的话,肺都快气炸了。当即对狗屎虫道:“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会说的话吗,她竟然要背叛我。”
狗屎虫笑道:“富贵,与其在这里叹气、发火,你还不如想法子彻底收了她。如果行不通,咱就毁了她。至少不能让血如意落在外人手里。”
“你说的有道理。”富贵蛊道,“血如意不能丢失。蛇女却是可有可无的,以前,如意宗的人不让蛇女从里面走出来,还是很有道理的。就是不想让这贱人给他们丢脸。我如今放出蛇女,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别人给不给面子,还不是看实力行事。”狗屎虫道,“富贵,你还是收收心,不要大呼小叫。”
相比富贵蛊,狗屎虫就淡定多了。
因为有大气运在身,狗屎虫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也不会担心命运多舛。
呼!呼!呼呼呼!
空中,画卷一抖,登时,数十道画风来势汹汹,再次旋向蛇女。画里的女人也是打定主意,非要擒下血如意的器灵不可。
狗屎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着蛇女吹了一口气,很多猪蹄子降了下来,将蛇女护在中间。
而那些猪蹄子不是别的,正是定风猪的种子。
“狗屎虫,你背叛我。”富贵蛊当即道,“你明知道蛇女要叛变,还要帮她,帮助我的敌人,就等于是背叛我。”义愤填膺,富贵蛊气坏了。
“不。”狗屎虫道,“谈不上背叛。我们之间哪有背叛一说,你是我欺负的对象,而我快腻了,想要收服新的玩具,而蛇女恰好出现了,她已经被我相中。”
“你。”富贵蛊怒道。
“难怪蛇女要背叛你。”狗屎虫又道。
“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你最好收起爪牙,否则会被别人剁掉的。”狗屎虫旋又道,“富贵,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最清楚不过了,记住,下次再对我无礼,我会废了你的。”
狗屎虫毫不做作,当即都,它可是一点也不宠富贵蛊。
当是时,哧哧哧,一道道金芒从富贵蛊的甲壳上升腾而起,结为元宝、金杯、舍利、金人等,“狗屎虫,我记得我们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它道,“你想控制我?哪来的自信。”
狗屎虫像是看穿了富贵蛊的心思,也没理它。
远处。
猪蹄形状的种子已经开始成长起来,变成了定风猪,植物界的神奇植物,定风猪。
几十个定风猪聚在一起,团团围住了蛇女。
“啊,好恶心,我为什么要被长得像是猪的植物给围起来。”蛇女不悦道。
可定风猪也没回应蛇女,它们一出,自然定住了画风,任何吹过来的画风都被定住,而后散去,不能接近蛇女,更别说是伤害她了。
“狗屎虫!”蛇女道,“鸿运老祖的本命之虫,你也想博取我的欢心吗。”
呼。
空中的那幅画遽然而至,卷起黑色的雪花,铺天盖地,冲向了蛇女。而每片雪花都有凉席那么大,让人敬畏。寒气扫荡,冰封千里。“交出血如意,你还有活命的机会。”画中,女人再道。
“你让大爷让出血如意,我就交出,那本大爷不是很没面子吗。”蛇女不悦道,“如意宗的好汉都不敢命令我,你可真是不知者无畏。”
忽然间,蛇女尾巴上的鳞片全都立了起来,每片蛇鳞都有盘子那么大,碧光闪烁,毒气缭绕,明显是有毒的。
只是蛇女周围的都是定风猪,它们让蛇女感到很讨厌。“滚!本大爷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定风猪嗷嗷怪叫,像是听懂了蛇女在说什么,当即散开,如那惊弓之鸟,冲天而去。砰砰砰,砰砰砰,定风猪与黑色的雪花相撞,登时,寒光扫射,黑气迸滚。另有定风猪的惨叫声传出,“猪什么时候能与我对抗了。”画中,女人冷笑道,“狗屎虫,你纵有逆天的气运,今天也难逃一死。出门时,你可为自己算过命,想过今天能活着回去吗。”
凉席般大的雪花,片片落下,将地面砸出无数坑来,而定风猪也成了死猪。
狗屎虫笑道:“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鲫霸。”遽然间,狗屎虫喝道,它竟是将鲫霸花灯草给摄了过来。此时,花灯草还受到太上芭蕉叶的保护,然而芭蕉叶与花灯草一起飞向了狗屎虫。
钱树怒极,“当着我的面行凶,而且你还是一只小虫子。”
腾。
钱树跟随而来,同时,它的枝叶摇舞,金光闪烁,像是能闪瞎人眼。“放开鲫霸,我来与你撕比。”钱树吼道。
鳄鱼草不明所以,可它现在还是鲫霸花灯草的盟友,然而这株草已经不愿再和钱树、花灯草一起玩了,“你们请,我还是独善其身好了。”
“不管是狗屎虫还是画里的女人,他们都不好惹,我何苦与鲫霸、钱树混在一起,要是赶过去,分明是送死。我可没那么傻。”鳄鱼草忖道,它比任何植物都珍惜自己的小命。
之前,鲫霸花灯草声称它知道画里女人的来历,而狗屎虫也听到了,所以它才将花灯草给抓来,就是要问出那个讨厌女人的身份。“鲫霸,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狗屎虫冷笑道。“太上芭蕉叶,那也是好东西,种植界的界主还真是什么都舍得。”
汪!汪!
一黑,一白,两只恶犬狂叫着冲了过去,撕扯太上芭蕉叶。
钱树怒道:“放肆!”
刷!刷!刷刷刷!金光横扫而出,劈向两只恶犬,赫然是要它们的命。此时,钱树已将太上芭蕉叶当成是鲫霸的私有物了,好朋友的宝贝自然不允许外人抢走。说不定哪天钱树自己也能用到太上芭蕉叶。
黑色的恶犬,口水陡然甩出,化为瀑流,砰砰砰,将数千道金光都给卷走,并且绞碎。
另外一边,白色的恶犬更是疯狂,一爪子拍下,哧啦,利爪在太上芭蕉叶上切划,让人很担心芭蕉叶会被狗爪子划破。
两只恶犬都是狗屎虫放出去的,“好孩子,它们都是好孩子。”
不知为何,狗屎虫瞥了一眼富贵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