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老祖的出现绝对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哈哈哈,老祖来了。”
一钱内部的世界,另外一处声音响起,赫然是有人来了,而且不是原来的人。
“嗯?”就是老祖,也觉诧异。“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吗,目叶城里的人,都不安分了。变了,变了。如今的世道变了,大家都想出来活动了吗。”
叮的一声,老祖弹出一物,击向来人。而新来的人只是抬手一点,将鸿运老祖弹出的那物给点住了。“老祖好大的脾气。”那人道,“既然你能来,我为何就不能来。目叶城可不是你家的。”
“那是你家开的吗。”鸿运老祖没好气道,“还不将老祖的东西还回来,那可不是你能碰的。惹怒了老祖,你可没好果子吃。”
明显的,老祖仗着自己的身份,就是行那以大欺之事。
“老祖的见面礼,我怎敢不收。”那人道,“你的金坷垃,我收下了!”
原来鸿运老祖弹出去的是一粒金坷垃。
可来人浑然不惧,竟敢收了。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分明是要给老祖一个下马威,告诉众人,他并不怕鸿运老祖。
“嗯?”老祖也是一怔,因为本就没怀好意,那粒金坷垃应该会炸掉才对,而且会将来人给炸死。“有些手段,难怪敢在老祖面前嚣张。”
“若是畏手畏脚,岂不是让老祖见笑了。”那人道。
呼!
千蛇草离地而起,却是向来人飞来。
“这,这是怎回事。”千蛇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它的一千个脑袋,其实也有主副之分,而且主脑会随时转移到副脑,除它之外,无人能分辨出来。
“为何我被这东西给招了过去。”
“不该如此的,那东西又不是种植界的人,怎能控制我。除非他是……”
“除非他是千受一族的人。”
千蛇草的脑袋们都在讨论道,想要知道来人的身份。可是它们的身体确实向那伙子飞去,不受它们的控制。
“好哇,又来了一个狠人。”
“他是要和鸿运老祖分庭抗礼吗。”
“多半是这样的,老祖的出场好不威风,可目叶城的这位年轻人,出场的方式也很特别。就连千蛇草都受他的节制。”
“千受一族的人来了吗,能召唤千蛇草的人自然是……”
“应该是吧。”
在场的植物也是有眼力的,已然猜出来人的身份。目叶城之中的大族,千受一族的人。
“哼!”那人不悦道,“千蛇草,你怎敢拒绝我的召唤,难道忘了你们一族与吾族的契约吗。你们虽然不是契约兽,可和契约兽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是千受一族的人。”
“不意外,千受一族如今也是多事之秋,族长以及目叶城的城主位置都要换位了,有野心的人都知道如何做。”
“不知道来人是哪位。”
“可否报上名来,让我也知如何唤你。”
“为何蒙面,见不得人吗。”
“既然是千受一族的人,我理应听从你的差遣,只是我在千蛇一族的地位很卑微,你身份那么高贵,岂敢拜在你门下,那不是让你失了面子吗。”
千蛇草的脑袋们,有一部分同意与蒙面之人汇合,当然,也有一部分蛇首不愿意。自言自语不好吗,为何非要听从人类的差遣。
“蒙着脸,你是没脸见人吗。”鸿运老祖喝道。
刷!
千受一族的蒙面之人,遽地飞向鳄鱼草、鲫霸花灯草那边,同时,他大袖拂起,将空中那颗巨大眼睛绽放的金色长流都给收了。“我平时就喜欢花花草草,故而不忍见到鳄鱼草与花灯草受到老祖的残害。”年轻人道。
嗤。
蒙面之人又是伸手一点,登时,一道乌光绽开,刺向空中的那颗像是山一样的眼睛。
“搞笑吗。这子以为他是谁,怎敢与老祖作对。”
“一道乌光而已,真的能伤害到老祖?”
“鸿运老祖的见钱眼开神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破的,子,你这是在玩火,不,是在找死。还不束手就擒,听从老祖的发落。”
“呵呵,年轻人,就是有想法,可不知高地厚,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那些株植物们大笑道,都不认为蒙面的年轻人能把鸿运老祖怎么样。
轰隆!
空陡地一幌,那颗山一样的眼睛被乌光刺中,瞬间炸开,血肉崩溃,碎块纷飞。“老祖,你炼化的这颗眼睛太霸道了些,悬在空中,让人看了觉得不舒服,并让你落下了不好的名声。子不才,愿意为老祖解忧。”蒙面之人笑道。
所有现身的植物以及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因为蒙面之人还真敢毁了老祖祭出的眼球。
“是福还是祸。”鳄鱼草当即道,“鲫霸,你怎么看,我们要不要和他些什么……”
“暂时什么都不要,他既然救了我们,就是吾等的恩人,不管目的为何,我们还是要心存感激。”鲫霸花灯草呵呵道,“这位恩公,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不是顺手救了我们?”
“我不是讲了么,平时喜欢花花草草,不忍心见到你们受到伤害,故而出手。当然,如果你们愿意,我会为你们提供更好的生长环境。待在这险恶而又贫瘠的土地上,你们都营养不良了,看,把你们饿的都瘦了,我好心疼的。”蒙面之人道。
“还敢再假吗。”鲫霸花灯草暗道,“这等虚伪的辞,别是人了,就是植物都不信的。”
“正是如此。”鳄鱼草笑着传音道,“这子虽然不是种植界的人,可对植物很感兴趣,他肯定是想将我们移植到他家,分明不安好心。况且目叶城不不能进去,里面危险的很。”
不管是鳄鱼草还是鲫霸花灯草,都不愿此时进入目叶城,一不心就会死在里面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争先恐后,都要到外面来避难。
“恐怕由不得你们了。”
蒙面之人冷笑道,“我既然不怕鸿运老祖,当然有法子治你们,劝你们还是听话为好。”
“要是不听呢。”鲫霸花灯草不屑道,“首先,没人要求你来救我们,其次,我与鳄鱼草能够自保,你只是多此一举而已。”
话之间,花灯草的身体一幌,数百盏金灯升起,旋向蒙面的年轻人。
“很好,有了你,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