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可是,嫡姑娘,您是何时有了这过人的医术?
这句疑问,紫苏没有说出口,而只在心底独自惊异。
她好奇,她想问,可问了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吗?
跟着顾嫣然出护国公府到现在,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惊叹顾嫣然的转变。
人嘛,遇到一些事情之后有所转变并不奇怪,谁能保证会将‘初心不改’四个字贯彻一辈子?
从逆来顺受到睚眦必报,从目不识丁到四艺精绝,从声名狼藉到人人攀附……
对于顾嫣然的转变,她是乐意见到的。
但转变归转变,总得有个过程不是?
她眼中的顾嫣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变的,而且转变的不止一点点,算得上是彻彻底底,就跟另外一个人似的。
“怎么这么看着我?”顾嫣然被紫苏盯得背脊发凉。
紫苏心思本就细腻,隐藏起自身的情绪也是极其轻巧。“嫡姑娘旧伤未愈,又带着新伤回来了。”
在顾嫣然探手为顾七巧号脉那时,她就发现了那处新伤。
“啊?”顾嫣然满脸疑惑。“什么新伤?”
“您的手腕。”紫苏半蹲下来,利用手边现成的金疮药给顾嫣然处理伤口。“竟然折腾出这么长一道口子,您又遇上什么事儿了?”
顾嫣然这才淡淡一提。“下午被两只奶凶奶凶的小黄狗拦了路,没忍住就逗了逗,一不小心被‘误伤’了。”
“您说您也是,没事儿去逗小奶狗作甚?
幸好只是抓伤,若是咬上了您怎么办?
我娘亲的舅姥爷的三外甥的邻居就是被狗咬伤的,然后没隔几天就得了疯狗病,逮谁咬谁。
本来还想着寻大夫治治,没想到大夫还没到,人就断气儿了。
往后若是再遇到那些拦路的畜生……”
“噗嗤。”顾嫣然笑出了声。“畜生这两个字用的好,用的极好,哈哈哈。”
“狗本来就是畜生!”紫苏鼓了鼓腮帮子,继续念叨。“您要是再遇到拦路的畜生,绕道儿走,千万别主动凑上去。
您这身娇体贵的,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奴婢们可如何是好?
尤其……”
“紫苏啊。”顾嫣然抚着额打断了紫苏。“你再这么念经,我就要睡过去了。”
紫苏当然也看出了顾嫣然的满脸倦意,便放下手中的金疮药,拿起一旁的布条。“嫡姑娘再坚持片刻,容奴婢给您包扎好伤口。”
“抓伤而已,不用包扎。”顾嫣然觉得紫苏是小题大做了。
“……奴婢说的是您肩上的伤。”
###另一边,翊隐居
南宫玄翊负手立于雅筑东面,眸底幽泽一片,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主子。”祁渊来到南宫玄翊身后。“已将顾府长护送回府。”
“命人去查查访友纪。”南宫玄翊还是很在意这事儿。
说来也巧,祁渊恰巧去过这家食馆。
“访友纪是位于城西的一家素食馆,主子是想查哪方面?”
南宫玄翊有一瞬的诧异。“你说……素食馆?”
“是。”祁渊颔首。
南宫玄翊眉宇间兴味更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