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宝泉看来,这明显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呼呼……”深呼吸间,将心中的大股怒气压下之后,王宝泉这才将猪头画像一提,对着李逸的面,质问道:“李伯安,本官且问你,这东西……可是你画的?”
“这是什么玩意儿?”李逸故作不知地愣了两下,才出声问了一嘴。
而后,李逸眯起眼,仔细地看了看王宝泉手中的猪头画像,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想笑的冲动了。
“噗!”
李逸当场一声笑了出来,接过王宝泉手中的一张猪头画像,哈哈大笑道:“王同僚,难道你们王家……居然还有这个习俗,喜欢随身带着猪头画像吗?”
“……”王宝泉当场就被气得直咬牙,满脸通红,青筋冒起,凝眉沉声道:“李伯安,你休要转移话题,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你画的?”
“怎么可能?我又不会画画!”李逸想也不想,直接矢口否认,忍俊不禁地看着王宝泉。
忽然间,假装看了一会儿之后,李逸眼神一亮,挑眉笑说道:“王同僚,你自己说,这东西明明是从你身上拿出来的,而且这上面,还有你们王家的拓印,不是你们王家的吗?怎么怪起我来了?”
王宝泉见李逸死口不承认,心中气得不行,立马给卢应熊使了个眼色,卢应熊也从怀中,掏出一沓猪头画像。
这一下,不光是李逸傻眼,就连李世民、满朝文武百官,也都齐齐傻眼了。
因为卢应熊掏出来的猪头画像纸张,居然与王宝泉手中的东西,一模一样。
只不过还是有些区别,落款处不是王家,而是卢家。
“李伯安,你还说不是你?”卢应熊气鼓鼓地将东西递给李逸,大怒道,“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吗?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李逸顿时来气了。
不是他不承认,而是这两家的猪头画像,都不是他去放的,地契也不是他偷走的,他凭什么承认?
要承认,也是玥儿与郑安承认啊!
关他什么事?
“卢同僚、王同僚。”李逸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气,认真盯着他们二人,说道,“你们想要污蔑本官,可以,但是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无凭无据,就想要随便冤枉我?而且还是在朝堂之上?”
“你——!”
王宝泉与卢应熊二人,顿时就气得咬牙切齿,他们除了这东西之外,哪里还有什么证据?
昨夜,他们就暗中派人,准备去李逸的府上查一查,看看李逸府上,到底有没有猪头画像。
可谁特娘地知道,原本应该在自己府上待着的程处默,居然跑到了李逸的府上去。
而且程处默这家伙,夜半三更地不睡觉,居然在院内守株待兔!
他们派去的人,更是被程处默认了出来!
那人哪里还敢重新再去一趟?
除非他们想要事情败漏。
一旦那人被红拂女抓住,随便安插个罪名在他头上,然后屈打成招,到时他们才是有口说不清了。
王宝泉与卢应熊二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回答。
但见他们二人如此模样,李逸“哎”地长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说,大家都是同僚,无凭无据地,你为何要无辜冤枉我,难道我与你们有仇?”
“……”王宝泉与卢应熊二人,更是被气得双眼凶光直冒,若是眼神能够悄无声息地杀人的话,李逸不知已经被杀了多少次。
至少,肯定是被砍成了一堆渣渣。
或许连渣渣,都不会剩下。
咱们之间有仇没仇,难道你心中一点儿也不知道吗?非要逼着咱们,将事情一起说出来,你才会假装知道?
王宝泉与卢应熊二人,是对李逸彻底服气加无语了。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呼呼……”长长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王宝泉这才盯着李逸,问道:“既然你说,这东西不是你亲手所画,那咱们便让你见一个人!”
“好啊。”李逸笑着点头,摊手说道,“反正我李伯安行事光明磊落,何须怕你们冤枉,有人证最好,免得任由你们污蔑本官!”
“……”王宝泉此刻算是明白了,若是论耍嘴皮子的话,他肯定说不过李逸。
索性,王宝泉也懒得与李逸多言,而是直接对李世民抱拳一礼,准备出声请求李世民,将人证带上来。
但还未等王宝泉开口,李世民便摆摆手,高公公的声音,已经响起:“将候着的人证,全都带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