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张禹,则是朝最后剩下的两桌走去。不等走到近前,张禹就认出了第一桌坐着的两个人,不正是陶家的陶辛地和陶辛水么。
二人见张禹走过来,便起身打招呼。陶家的名头,何等响亮,前面的各门各派,哪能没听说过。在二人的桌子上面,也摆满了各种物件,一看就是出自碧水庄园。
张禹客套了一句,伸手去抓桌上的一块玉佩,可不等上手,陶辛地就开口说道:“张道长,你不必验看了。”
“陶兄这话怎么讲?”张禹说道。
“我奉家父之命前来,家父的意思是,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出自碧水庄园,但些许黄金,也算不得什么。只希望陶家与无当道观友谊长存,如果道长这边手头不宽裕,我陶家愿意鼎力相助。”陶辛地郑重地说道。
“这如何使得,贫道在此多谢陶老爷子了。此间之事,贫道会力争让各家满意。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一定也会张嘴。”张禹微笑着说道。
“道长不必客气!”陶辛地豪爽地说道。
这一次陶辛地亲自前来,自然是奉了陶家老爷子之命。按照陶老爷子的意思,赔是肯定不能让张禹赔的,家里也不差这些黄金。东西要给拿过来,也给其他门派看看,我们陶家是不少的。这种做法,无疑也是帮衬张禹一把。至于说具体如何把握,陶老爷子是让陶辛地见机行事,不能说因为帮张禹,引来其他门派的不满。是以,陶辛地到来之后,十分低调,还故意坐到后面。
眼瞧着蜀山派薛掌门亲自来给张禹充场面,还有不少江湖人主动跟张禹结交,陶辛地认为,自己也需要做出来一个表率,给予张禹更大的帮助。
果然,他这么一说,前面各门各派的人都不禁互相看了看,一个个小声嘀咕起来,“张禹跟陶家的关系也不错。”“何止是不错,听陶家的意思,摆明是来给张禹充场面的。”“张禹这家伙,年纪轻轻,跟陶家是怎么攀上交情的?”“那我怎么知道,不过张禹连蜀山派的薛掌门都认识,交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跟陶家攀上交情,好像也不意外。”……
张禹又跟陶辛地、陶辛水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向剩下来的最后一桌。
这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穿杏黄色的老道,老道看起来年岁不小,头发都白了。老道的眼睛挺大,鼻子也挺大,在鼻梁上面,竟然还架了一副眼镜。在桌子上面,放着两个物件,一个是玉如意,一个是玉质的手镯,看起来雕工都很精美,几乎一眼就能断定,肯定是出自碧水庄园。
见张禹和薛掌门走过来,老道也站了起来,他提起单掌,说道:“无量寿福。”
张禹也跟着打起招呼,说道:“无量寿福,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贫道无忧子,无门无派,乃是世间闲云一野鹤。虽说也有两件出自碧水庄园的东西,不过现在,也不想让道友赔偿了。就此作罢便是……”老道很是随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