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那就是作弊了。而且,是丁墨浓这个堂堂总教亲自派人去做,就更有失公允,太袒护弟子了。甚至此事要是传出去,连那些卖黄子皓获胜的赌客都会大肆抱怨。
“别说出去。”丁总教安排了一下,但又微微歪着脑袋说,“不过,你就不谢谢为师的良苦用心?为了你这小贼,为师连公正都不顾了。”
秦阳笑道:“还谢呢,就是因为这件事,我险些把小命儿都搭上了。”
于是,秦阳又把尨密和灰衣人的事情说了说,确实是千钧一发。当时若灰衣人出现晚一点,秦阳就可能遭殃。
虽然丁总教派过去撒布龙涎香的高手也在,但他始终在西峰上面,所以秦阳遇险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过去。只有灰衣人够狠,竟然一直就在秦阳不远处。
丁总教顿时怒道:“尨密,她倒是越来越过分了啊,竟然敢提前到约占场地里面作梗使坏!”
她倒是忘了,其实自己也派人到那里提前撒布龙涎香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秦阳却摇头道:“但是,现在根本没证据证明她做了这坏事。除非那个灰衣人肯出来作证,不,就算作证也只是一面之词,缺乏必要的物证。”
丁总教点了点头,道:“可是,这灰衣人又是什么货色?为什么会帮助你?可要是跟你关系好的话,为什么最后又不理你?”
这我哪儿知道啊……秦阳也不得其解。于是丁总教怀疑,那灰衣人跟秦阳或许没关系,只不过是尨密一方的对头罢了。所以那灰衣人出手只是为了杀尨密两人,却不是为了解救秦阳。别说,这样倒是说通了。
“算了,这一点估计短时间内也搞不清楚。”秦阳说,“而我只是好奇,尨密是怎么知道你的行踪的?你去学府管理司深夜开会,这种事有几个人知道?”
同时,秦阳又把尨密当时那些话复述了一边。于是,丁总教当即恼火了:“我去开个会,这消息都能被人送出去?竟然监控我的一举一动?……嗯,学院内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沈副总教、训练管理处的纳兰执事、刑罚处的聂执事、学员管理处的左执事。”
老天爷,沈副总教和纳兰执事这两个嫌疑最大的家伙,又一次增加新的嫌疑了?真该死,偏偏两人同时知道啊。要是这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话,那么至少就把他排除好多可能性了吧?但是事与愿违,两个嫌疑人就这么一直不离不弃的同时出现。
但是这时候,丁总教又否认说:“不对不对,会不会是其余几个参会的老家伙说出去的?毕竟开会的时候,七大学府的总教都在场的。”
呃,要是这样的话,这件事就难以查询了。另外六大学府的总教,身边之人更多,万一有人说出去开会这件事,恰好被尨密知道了呢?
所以说一旦有了这个可能,这件事基本上就无法调查下去了。
而秦阳则又有些好奇的问:“这么晚了,你们一群巨头开什么会?很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