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不说我是不是小白脸,我只问你,刚才你见到我,为什么要给我脸色为什么要对我咄咄逼人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哼,我就是看你的长相不顺眼,怎么啦”
黄艳蕾这个理由显然很荒谬,“再说了,你凭什么让我堂哥对你那么恭敬我堂哥不是最好的男人,可是他也算是有本事的男人。你呢连我给你一点小小的脸色都忍受不了,还说自己有心胸。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呵呵,我告诉你一件可能会让你受到打击的事,”
风月嘿嘿笑道:“你觉得算是有本事的男人的堂哥,现在是很听我话的,我让他干什么,他就乖乖地干了。”
“你。你胡说我堂哥不会这样的。”
“哈,我胡说我且问你,为什么我们在这房里折腾了这么久,你堂哥还没出现其实是他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哈哈,要不然你觉得他可能不出现吗”
黄艳蕾沉默了一阵,不依不挠地说道:“你瞎说地,堂哥他不会不管我的你瞎说。”
叫着叫着,也许是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她便又哭了起来。
风月耸了耸肩膀。说道:“随你怎么说,你待会儿亲自去问问你堂哥就知道了。”
黄艳蕾哭了好一阵。才止住泣声。
风月见她不哭了,从电脑桌上拿了袋纸巾,递到了她手里,缓缓说道:“我有没有本事,不用你来评价,也不需要在你面前来表现。”
现在风月说的这番话,虽然她不肯承认是真的,但是直觉却告诉她,风月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假话
“好啦,教训你也教训够了。今天给你说地话你能听进去多少,屁股上挨的这顿打你能让住多久,就全看你自己了。”
说话间,风月迅速抽离了按在她背上和抚在她屁股上的手。
黄艳蕾还在回味风月之前那番话来,猛听到风月提到“屁股”这两个字,顿时记起自己还光着屁股趴在风月面前呢她小脸上立时飞起两片红霞,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飞快地穿起裤子,恨恨地盯着风月,眼睛里还不住地往下淌着泪。
“风月,你有种,居然,居然。”
她越说越小声,头不由低了下去,后面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居然什么居然敢脱你裤子打你屁股是么”
风月呵呵一笑:“这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罢了,你可不要忘记了。”
“你少得意,我堂哥一定会为我作主,狠狠教训你一顿的”
黄艳蕾抬起头,狠狠地瞪了风月一眼。但尽管她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去装狠了,可是在风月那似懒洋洋没半点力气,又似能洞穿人心的眼神面前,还是显得那么地软弱无力。
黄艳蕾看着风月,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异样神彩。待发现风月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之后,她竟感两颊发热,忙不迭地低下头来,飞快地从风月身边穿过,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小辣椒,走慢点,别摔跤了”
风月在她身后招呼了一声。黄艳蕾恨恨地哼一声,重重地甩上房门。
等风月走出房间时,只听黄艳蕾的声音从旁边的办公室里面传来:“黄师严,你太过份了有人欺负我你竟然坐视不理,还在这里假装睡觉。哼。”
黄师严:“那个,呵呵,这个,风哥他,刚才没对你怎样吧”
黄艳蕾:“哼哼,对我怎样我看你好像是希望他对我怎样吧他要是真对我怎样了,你以为我现在来找你还会这么好心吗你好啊,黄师严,为了风月,居然连我都不管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咱俩没完”
黄师严:“别啊蕾蕾,你不是没事么风哥他不是没把你怎样么这件事就算了吧,再说,再说这事儿也不是我做的,你要找麻烦,也该找风哥的麻烦才对。”
只听黄艳蕾冷哼道:“我就乐意找你麻烦了,怎么着哼,亏我还以为你是有本事的男人,现在遇上这么一点小事都要推卸责任。瞧你这熊样儿,我没你这样的哥哥你等着,我会告诉大伯,让他好好教训你一顿的。”
风月听得连连点头:“好姑娘,真是恩怨分明,不枉我教育你一番。”
正想着呢,便听响起重重的脚步声,从声音听来,是黄艳蕾要出来了。黄师严兀自追在她身后叫着:“蕾蕾,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少废话,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了”
黄艳蕾这句话说得有点委屈。
风月无声地一笑,朝着门外走去,迎面遇上了正走出黄师严办公室,气呼呼地甩着胳膊向他走来的黄艳蕾。
“你这个色狼,笑什么笑”
白了面含微笑的风月一眼,黄艳蕾径直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临进门前还狠狠地瞪了风月一眼。
见黄艳蕾气哼哼的进了门,风月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记得晚上用热毛巾敷一下屁股,你小屁屁上的瘀痕我还没给你全化开呢”
“风月,你这个死色狼,去死”
伴着一声恼羞成怒的大叫,从门缝里嗖一声飞出一只高跟鞋,不过准头差了点,擦着风月的肩膀飞了过去。
“砰”
办公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风月抱着膀子站在门口,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黄师严怯怯地来到风月身旁,问道:“风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为你作什么主”
风月奇怪地看了黄师严一眼,问道:“有谁欺负你了么”
黄师严拼命地点头:“是的,风哥,小然已经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了。要是让她在我老爸面前告上一状,我就死定了风哥,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因为替你背黑锅而惨遭不幸吧风哥,请赶快传我绝世武功,那样我在大难临头之时还能多少有点自保之力,风哥啊。”
“靠,什么叫替我背黑锅”
风月白了黄师严一眼,说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关我屁事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做人要堂堂正正,敢作敢当。你瞧瞧你,屁大点事就要风哥我来帮你搞定,真没出息今天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这件事明天再说吧”
说罢,他哼着小曲儿,扔下傻了眼的黄师严,向着公司大门前走去。
黄师严看了看风月地背影。又看了看黄艳蕾紧闭着的办公室房门,神情沮丧地摇了摇头,步履踉跄地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边走边无比哀怨地自言自语:“堂堂正正,敢作敢当我呸,自己欺负了我堂妹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哎,这下惨了。”
晚上下班回家,黄艳蕾气哼哼地进了自己的卧室。一屁股重重地坐到床上,随即又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
“死风月,打得人家好痛”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