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大战进行到轰炸机群飞临战场轮番轰炸的时候,ri军就已经彻底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小鬼子原来还想着躲进村子依托村子布防呢,但是这个原本不算理想的理想都被粉碎了。冀中、冀南地道成网,特别是刘一民为了打破ri军重兵围剿袭占石门时,特别指示冀中、冀南军区领导,要在铁路下面挖地道,沟通冀南、冀中和路西的联系。冀中军民、冀南军民历史上就是地道战的发明者,刘一民这一点拨结果就可想而知,冀中、冀南都有地道和路西根据地联通,彼此之间也有地道联通。德州、衡水都是ri伪军的重要防御支点,又都是华北平原上重要的货物集散地,根据地军民和ri伪军斗争、争夺,离开地道是不行的。德州周围和衡水又都被我军攻占过,以我军的作风,每到一地都是把发动群众、武装群众放在第一位,这里的老乡在地方干部的组织下,也挖地道,而且和冀南区、冀中区连接成网。这次ri军对冀中大扫荡,对冀中地道网严加破坏,只不过因为战局突发巨变。他们来不及彻底破坏,而且就算没有战局变化,他们也不可能彻底破坏完。遍地都是地道网,小鬼子能怎么样?这不,冀中参战的部队、地方武装、民兵,有一部分就通过地道进入了村庄。枪打手榴弹炸。弄得小鬼子望村庄而生畏,不敢进村,只能在野外顽抗。
衡水以东的ri军第三十九师团、第五十八师团、第五十九师团被第二兵团、第三兵团主力包饺子了。轰炸机编队追逐着ri军,先是用航空炸弹轰炸ri军成建制的部队,把小鬼子炸散,接着就是机载机枪横扫四处奔逃的ri军,一直把ri军的师团建制打散成联队、联队打散成大队、大队打散成中队、中队打散成小队,到最后,杀得兴高采烈的飞行员们连小队规模的鬼子都不放过了。看见几十个小鬼子就会俯冲下来,赏赐给小鬼子一顿机载机枪子弹。直到地面部队请求停止轰炸,已经转移到北平的中美空军指挥部才下令轰炸机编队中止轰炸。
轰炸机编队一撤离战场,装甲二旅、装甲三旅引导着主力快速突击,坦克炮、步兵炮打的山响,车载机枪呱呱直叫。各部队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杀得小鬼子除了跪地求饶就只能魂归东洋去了。
衡水以西的冈村宁次率领的第六十九师团和石门守备队与筱冢义男率领的第二十五师团、第六十二师团、du li混成第九、第十旅团,遭到的轰炸机轰炸更猛烈。因为他们赶到战场的时间短,战斗力强,挨炸弹多就是必然的了。
这部分鬼子刚刚遭到炮群一顿痛揍,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轰炸机群就扑下来了。
这个时候。炮群为了避免误伤,已停止炮击。一兵团的机械化突击集团在外围攻击,驱赶ri军往一块集中。轰炸机群轮番轰炸,也在将ri军往一块驱赶。
堂堂ri本陆军大将、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大将yu哭无论。只能率领着司令部随着我军装甲集团和轰炸机群的指挥棒不停地转移。
等到冈村宁次和筱冢义男汇合到一起了,轰炸机的轰炸就更猛烈了。这一次是美军的空中堡垒轰炸机显威风了,炸弹成串成串地往下落,尖锐的呼啸声刺激得冈村宁次、田道盛武、筱冢义男等人耳鼓发麻,心都揪到了一起。
一声声爆炸,一股股烟尘,被驱赶到一起、相对集中的ri军,在为大轰炸贡献着战果,不停的有鬼子被炸弹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不停的有鬼子被震的七窍流血倒地而死,不停地有鬼子被横飞的弹片击中,血流满地。
这一次轰炸和刚才的驱赶ri军往一起集中不同,那是中心开花,专拣ri军集中处投弹轰炸,把ri军炸散,直到把ri军炸成一股股、一队队溃兵,美军的空中堡垒才姗姗离去。接下来就是我军空军的ri式重型轰炸机、轻型轰炸机和美军的轻型轰炸机对ri军实施低空轰炸、扫shè,追逐着ri军,把一股股、一队队ri军继续打溃散。
轰炸机群中止轰炸后,第一兵团第九军也赶到了战场。三个军由西向东发起了大规模的突击、兜剿。坦克在战场上纵横驰骋,装甲车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汽车跟在坦克和装甲车屁股后面,战士们就在车上开枪shè击,收割着ri军的生命。
这个时候,冈村宁次也端不起大将的架子了,筱冢义男也忘了他是大ri本陆军的中将军司令官了,两个人包括华北方面军的参谋长田道盛武、副参谋长平田正判以及铁道部长下田室力等高级将官和普通士兵一样,奔跑、卧倒,躲避着弹雨。到最后,冈村宁次逃到了滏阳河边的北照磨村附近,在一座古木森森的大墓葬群里停了下来。
战场上乱成了一锅粥,华北ri军的这群头头脑脑们全都成了斗败的公鸡,一个个坐在坟堆上一声不吭。
都到啥时候了,华北方面军参谋长田道盛武还在指挥架电台,联系各部队。
冈村宁次面如死灰,靠着一棵古树坐着,半天才喊过田道盛武,低声交待道:“给十二军司令官土桥一次君发报,一、命令他接替华北方面军司令官指挥华北各部队。二、命令十二军紧急收缩山东各部队,迅速撤向徐州,依托陇海线布防。沟通与华中联系。三、命令十二军务必控制连云港,情况最坏时可以依靠海军支援,撤回本土。”
田道盛武对冈村宁次到这个时候还心怀全局感动不已,大声说到:“司令官阁下,请筱冢义男君组织部队保护司令官阁下突围,我愿意留下组织部队阻击。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冈村宁次看了一眼田道盛武。又看了一眼杀声震天的战场,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悲怆:“不可能了,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