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万年,很可能在陀舍古帝时代就已经出生了。数万年的时间,沧海变桑田。天妖凰族也已经传承了几十代,创建传承禁地最初之时,或许还有人对此有些怀疑,但几十代过去。怀疑也已经变成了习惯。而且。就算有人看破了又如何,凰天一个人的力量比整个天妖凰族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大,这个时代实力为王,难道他们还能推翻凰天的统治不成。”
“再说了,凰天的实力越强,对天妖凰族越有益。把全族的力量集中到一个人身上,也不是凰天首创,萧族的萧玄就曾经这么做过。而且做的更绝。只要凰天成为斗帝,天妖凰族就能统治整个世界。对一个种族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美杜莎女王惊讶地瞪大了眼,听到杨铭说出这种秘闻,心中难以平静。
“轰!”
就在这时,千幻真珑塔猛地颤动了一下。
塔外。
凰天认真观察了片刻,也没看出此塔是由何物炼成,而后使出全力向着青铜古塔轰出一拳,结果只是将灵塔打飞了出去,并没有对其造成一丁点损伤。
灵塔在空中绕了一圈,又飞到了凰天面前。
杨铭站在塔中,大声叫道:“老家伙,不用白费劲了。千幻真珑塔乃是世间最坚硬之物,无物可破,你杀不了我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哦。”
凰天的眼睛一亮,眸中闪过一道贪婪之色,大笑道:“无物可破,好,实在太好了,此塔出现在我天妖凰族禁地,必是与我族有缘,合该归被本皇所得。有此塔相助,本皇必能横扫魔兽一族,君临天下……至于你这个人类小儿,现在杀不了你,不代表以后也杀不了你,本皇先将你镇压湖底,迟早会找到对付你的办法。”
说话间凰天抬掌一拍,一道赤红色的能量从他的掌中飞射而出,化做一只十丈大的巨掌,由上而下,向着青铜古塔重重地拍落。
“砰”的一声,青铜古塔好像炮弹一样飞射进了血湖之中。
接着,凰天双手一阵模糊,飞快地掐动印诀,一道道赤色能量射入血湖之中。
血湖上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浪花飞溅,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个奇异的妖文,红光一闪地钻进了血湖之中。
一时间,暗红的湖面上出现了无数奇异的铭文,将整个湖面封锁。
“嘿嘿。”
被凰天一掌拍进了湖中,杨铭不由大乐,心道:“我正准备动手呢,你就把我送进来了,我要是不把血湖吸干,反倒是辜负你的好意了。”
这般想着,杨铭也摧动法诀,轻喝一声‘收’。
青光一闪。
青铜古塔像是一个超大号的水泵,马力全开地吞吸湖水。
血湖的水平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下降。
还没等凰天把一套禁制法诀掐完,湖面已经下降了三尺有余。
“不好!”
凰天怒吼一声,脸色一片铁青,要知道这片血湖可是由天妖凰族无数族人历经数万年,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的积累而来,现在却被杨铭不要钱似地收走,怎叫他不心痛。
“给我出来!”
凰天轻喝一声,伸掌对着湖面遥遥一抓,千幻真珑塔便‘嗖’的一下从血湖中飞了出来,被凰天吸在了手掌中。
不过,千幻真珑塔收取血湖之水的作为可没有停下来,塔座之下出现了一个黑洞,一股庞大的吞吸之力传出,像是葫芦娃四娃一样将血湖之水吸了上来,汩汩吞入塔中。
灵塔好像无底洞一样,怎么装都装不满。
“破!”
凰天冷着一张脸,伸指一点,一道赤色流光疾射在从湖面升起的水柱上,“嘭”的一声将水柱炸开。
吸水的过程中断。
“去!”
凰天又是一掌拍出,将千幻真珑塔震飞出去,接着手掌翻飞,打出一道道手印,想要将千幻真珑塔封印在空中。
这一次,他可不敢再把小塔送到血湖里了。
手印从凰天的掌中飞出后,变化成一道奇异妖文,“嗡”的一声烙印在青色古塔之上。
“区区一个斗圣,就想封印千幻真珑塔……叱!”杨铭嗤笑一声,双手飞快地结出一道印诀,接着轻叱一声。
千幻真珑塔上忽然迸弹出一层青光,一时间青光大作,摧枯拉朽地把凰天的妖文震碎。
两者的能量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
“疾!”
杨铭轻吐一声,手印迅速一变,使出御器法诀,便见千幻真珑塔上青光一闪,“嗖”地一声向着血湖飞去。
“去!”
凰天的目光一冷,二话不说地一拳轰出,将青铜古塔打飞出去。
“天上你能拦得住,我就不信连地下你也能拦得住。”
杨铭嘀咕一声,手印再次一变,千幻真珑塔蓦地缩小成沙粒一般大小,“哧”的一声扎进了赤褐色的地面中,从地底向血湖钻去。
凰天的脸色骤然一变,双目中放出一片炽红色的光芒,如探照灯般向着大地望去。
可惜千幻真珑塔有隐匿气息之能,就算是凰天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就在这时,血湖的水平面又开始下降。
“人类,你实在欺人太甚。”
凰天狂吼一声,目光一转,向血湖看去,马上便发现了千幻真珑塔的位置,当即伸手向着湖面一抓,将沙粒般大小的灵塔吸到了手掌之中。
杨铭神色冷静,对凰天的举动早有预料,在凰天把微型小塔抓到手中后,便掐动手印,轻吐一声:“开!”
青光一闪,千幻真珑塔顿时暴涨,瞬间变成了一座数十丈高的巨塔,将凰天的手掌一挣而开,接着又变成了一颗浮尘,飞射而出。
“今天咱们就好好的玩一玩,我看你能奈我何。”
杨铭的嘴角微微勾起,驾御着千幻真珑塔,再次潜入到血湖之中,狂吸起来。
眨眼间,血湖之水又被吸走了数方。
凰天双眼通红,如此往覆循环,他可耗不起,要知道血湖里每一滴水都是天妖凰族的血脉精化,每丢一滴都让他心如刀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