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末将了!”
“你们”祖约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不自觉的站起身,伸手指向二人,身形却是连连后退。
冯铁一步逼上,冷冷笑道:“今ri便让你明白,咱们一直都是丞相的人,当年受丞相委派,辅佐祖将军助其成事,只可惜,祖将军有眼不识真龙,落得个被至亲轼杀的下场,但为人还是颇令我等钦佩,而你祖约,龌龊胆小,贪财好利,连给祖将军提鞋都不配,行了!你过了几年刺史的瘾头,这辈子算活够了,祖约,对不住了,咱们要将你拿下,押向建康!”
“来人!谋反了,快来人啊!”祖约连忙放声大叫!
“祖约,你叫吧,声音再大点!这大殿附近都是咱们的人,任你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y恻恻的笑了笑,卫策一步迈上,狠狠一拳直击向祖约的小腹!
祖约的功夫稀松平常的紧,也就明劲初中期的水平,根本来不及闪避,就听到“扑!”的一声闷响,祖约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一声闷哼之后,身体已是弓成了只虾子。
冯铁跟着提起祖约的头发,照着脸又是一记劈脸呼!顿时,祖约口中鲜血狂喷,满口的牙齿尽数脱落开来,就这还不够,卫策一把捏开祖约下颌,趁他舌头不自觉吐出的时候,手中寒光一闪,刷!半截舌头掉落在地!
“嗬嗬~~”祖约喉头发出嘶吼声,面孔痛的几乎都拧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头发被冯铁提着,早就跌倒下来。
冯铁把尖刀就着祖约的衣服擦了擦,收好之后,向卫策道:“你先把大郎君请来大殿,再召集众将,有要事相商。”
大郎君是祖逖的长子,名为祖涣,名义上是沛国内史(治相县,今安徽省淮北市相山区,大至包括淮北市、宿州市等苏皖鲁豫的四省交界处),奈何沛国处于淮北,已被祖约拱手让与了石勒,因此,他这个内史,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职。
“别弄死了他,丞相要他有大用!”卫策叮嘱了声,便快步向外走去。
冯铁点了点头,转头唤道:“来人!”立刻有两名侍从进来,草草替祖约止了血,又取来绳索,把他五花大绑绑成了个粽子。
不多时,祖涣来到了大殿,他满脸的睡眼惺松,看来是睡的正香被人唤醒。
“叔父,夜这么深,何事把小侄寻来?”祖涣的声音刚刚脱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立刻穿入鼻中,这让他头脑清醒了些,定睛一看,顿时面sè剧变!
祖约反绑着跪在阶前,嘴里塞块布团,连带脸面,血迹斑斑,令人不忍卒睹!
“叔父你这是”祖涣脱口急道,却不上前,反而连忙转身就要向外跑去。
刚把身转过,殿门处已堵上了四条铁塔似的黑影,祖涣只得把迈出的脚步收回,看向了冯铁,颤抖着声音问道:“冯冯将军,你要做什么?你你快把叔父放了!”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慌乱与哀求,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恐怕是传说中的兵变了。
“大郎君匆要恐慌!”冯铁微笑着走上前,拉住有如玩偶般的祖涣来到阶下,把他按压坐下,这才道:“祖约与太后有私情,朝庭下诏召祖约入京申辩,祖约非但不去,反yu叛出朝庭,末将受丞相令,捉拿祖约入京,但此人一去,豫州则无人做主,是以丞相有令,命你为豫州刺史、镇西将军,继承祖将军遗志,带领我等效忠朝庭,不知大郎君可愿意?”
“愿意,愿意!”祖涣不假思索的跟着就道!
他原以为,今晚是个必死之局,却没料到,非但能不死,还能尽掌豫州军政大权,这么好的事上哪找?何况他早对祖约心生不满了,父业子继,天经地义,凭什么祖约占据豫州而自已身为祖逖的嫡长子,只能当个无权无实的沛国内史?
祖涣的目光已被几上那两枚黄澄澄大印完全吸引住,贪婪与激动之sè丝毫不假掩饰,忍不住的,伸出手就要拿起把玩,至于祖约被捕的前因后果,早就抛去了九宵云外。
冯铁却伸手压住祖涣手掌,淡淡道:“大郎君莫急,来,末将先问你,你这豫州刺史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祖涣茫然道:“父亲抗击羯奴,挣下诺大家业,子承父业有何不对?”
“哼!”冯铁冷哼一声,给左右施了个眼sè,立刻有两人上前,刷的一下拨出佩剑,一斩头、一扎胸,半点都不手软!祖涣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眼看将要命丧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