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直接上,整个是一群牲口啊!她甚至都在后悔,早知道命中能有云峰这个真命天子,就该守住处女之身的。
前一阵子在小院时,云峰舔裴妃,也舔荀灌娘,却从不来不舔她与大后磐媛,心思聪慧的她,很快就意识到云峰对她们不是处女完全不是嘴上说的无所谓,只是,身为倭女,能留得住吗?
说出来云峰可能不信,草香幡梭姬的那处从来没被男人舔过,因为倭男不懂风情,半原始人从不取悦女人,眼见荀灌娘与裴妃的那幅欲仙欲死模样,她很眼馋,也想体验下被男人舔是个什么滋味,奈何云峰嫌弃,只能把悔恨的泪水向肚子里咽。
这令她很是羡慕衣通姬,无论衣通姬再是性格古怪,但至少是个处女,云峰不会嫌弃她的任何部位,‘哎~~’暗暗轻叹一声,强压下心里的那份苦涩,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相视一眼,便双双施了一礼:“那幡梭姬(妾)告退了,咱们就在隔壁,若是大王需要,可随时唤咱们过来。”
云峰微微笑道:“也好,你们先去罢,呆会儿孤把你俩给接来,不会太久的。”
“嗯!”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并把屋门带好。
屋里只剩下了云峰与衣通姬两个人,衣通姬望着墙壁,对云峰视而不见,仿佛只有她自已存在,如果非要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她有点像一个带有自主精神,却被包办婚姻的小媳妇,不得不与自已憎恶的男人上床,因此心里满是怨恨!
一时之间,云峰竟有些为难,凭心而论,他不愿对衣通姬使强,因为他从来没对女人使过强,可是另一方面,对于衣通姬,绝不能放任不管,非常人当用非常手段,否则日久天长,她的性格只会愈发孤僻,同时还揣有一份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破身之后会不会叫?他不相信衣通姬不叫,天底下有不叫的狗,但不叫的女人还真是没有,至少云峰从没遇到过。
收拾心情,令自已的表情柔和下来,云峰轻声唤道:“衣通姬,无论孤在你的眼里是个怎样的人,如今是你的夫郎却是不争的真实,木已成舟,已然无法改变,今后咱们将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你既然不愿喝交杯酒,孤不勉强,那只是个仪式,并不代表什么,不过,今晚对于你是个值得纪念一生的日子,来,抛开你心里的芥蒂,就让你我二人,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吧!”
云峰这话,情真意切,连他自已都在为超水平发挥而暗暗叫好,不料,衣通姬却冷冷笑道:“大王说的不错,今天,的确是个令衣通姬终生难忘的日子,衣通姬永远都会记住,自已的身体是如何被人强占!只是,大王您说这么多废话,有意义吗?想要衣通姬的身体来拿便是,何必罗里罗嗦?”
说着,衣通姬刷的起身,粗暴而又凶狠开始扒自已身上的衣服,就连满头的珠翠,都被拨下来扔在了地上,不多时,已是一丝不挂,在云峰的目瞪口呆中,走到床头,仰面朝天躺下,身体挺的笔直,双臂侧放在躯干左右,一动都不动,有如一具尸体,除了运足目力才能勉强辨出的略有起伏的胸脯,与睁的大大的双眼!
假如眼前真是一具尸体,云峰铁定会竖起大拇指称赞,衣通姬皮肤洁白,被灯火映射出朦朦胧胧的光泽,她的脸形是秀气的瓜子脸,身材虽然娇小,却凹凸有致,胸部算不上大,却又尖又挺,一看就是未经男人开发过的处女胸,尤其是两条腿,或许长度不如张灵芸诸女,却紧绷绷笔直,而两腿之间的那一小团浅黑色,更是令人移不开目光,如果这是女尸,必然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尸!
然而,躺在床上的并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活人,那瞪的滚团的眼眸中,闪现出的轻蔑与憎恶,完全破坏了她的美感,一瞬间,云峰产生了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他发现,自已面对衣通姬的身体,竟然不起任何反应,就仿佛眼前不是一个动人的美女,而是一棵木头桩子,如果不是对自已的能力有信心,他甚至还要怀疑,自已也如司马绍般的不举了呢!
衣通姬显然很满意于云峰的发愣,她眼角的余光能分辨出,这人的目中非但没有任何的,而且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沮丧,这令她俏面的轻蔑更甚!
‘娘的,不能走!走了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云峰恰好捕捉到衣通姬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暗暗发起了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