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调戏身旁的男仆,张云天则和钟月做起了游戏:十五二十。
钟月对张云天的话言听计从,只要他吩咐的,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到玩行酒令,立刻兴致高昂的跪在了他的身边。
张云天玩游戏是老手了,面对这么一个连数学是何物都不知道的钟月,不论是反应还是预判能力,都强了不知多少倍,兼之自己是主人,输了只喝半杯,所以两人连续玩了十几局,钟月几乎是一直不停的在喝酒,没过多久,就喝了个半醉。
人喝酒就是这样,在没醉的时候总是装不能喝,当喝醉的时候就开始主动嚷着要酒了。
张云天让钟月跪坐在自己的身边,丝毫没把她当做下人一样呼来喝去,很快,钟月就端着酒杯和张云天觥筹交错了起来,越喝越多,越喝越醉。
忽然,钟月看着张云天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张云天问道。
“我感觉你这个人还不错,只可惜是个男人,要不然我们一定会成为好姐妹的!”
钟月拉着张云天的手,着他的手背,然后将手放到了大腿上,继续来回的摩擦。
“男人不更好,我们可以成为比姐妹更进一步的关系!”张云天坏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
后者不但没有躲避,反而向前靠了靠,将衣领往下撕开了一点,露出雪白的肉团。
“你要是喜欢,就多看看吧,人生就如白驹过隙,短暂的很,如果不及时行乐,等到即将合眼的时候,就会追悔莫及了!”
钟月笑嘻嘻的在张云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醉醺醺的说道:“我喜欢你,有意思!”
“臣有一件提案!”
一个尖锐的声音,将张云天从温柔乡里惊了出来,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双眼放着精光,缓缓的向傅香语进言道:“七日后便是五年一度的文风大会了,不知女皇陛下对这场盛会有什么批示?”
傅彩衣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你耳聋了么,女皇陛下刚刚才说,今日是给张云天城主接风洗尘的日子,不谈政事,你竟然敢公然违抗女皇的旨意?论罪该当如何啊?”
傅香语赶忙辩护道:“无妨无妨,今日是喜庆的日子,不宜动肝火,更何况文风大会是天下文人的盛会,也不算是政事,皇姨切莫动怒!”她转头又对猴脸女说道:“这种小事就不必问我了,你全权负责便是,如果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来问我!”
猴脸女人大概和傅香语早就串通好了,所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根本无视傅彩衣的抗议,侃侃而谈道:
“按照传统的观念,男人无才便是德,但这仅仅是对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目不识丁的蠢男而言,如今张城主不仅力克强敌,又成为了史上第一位男性城主,可见男人之中也是有不少智慧绝伦之英才,既然是文风大会,旨在收集名言名句,汇入诗集以流传后世,所以下臣以为,这次文风大会,不应该有性别之分,男女皆可参加,女人中选出前三甲,男人中选出前三甲,再分别进行比试,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是否能在头脑方面,有所表现!”
傅香语点了点头,没有急着做决定,而是看向台下的大臣们,询问道:“不知众卿家意下如何啊?”
这句话还没等落地,立刻就有几名大臣站了起来,表示附和,其他不明就里的大臣,见张云天在场,就算对男人如何不屑,也不能当场表现出来,也只得点头称善。
傅香语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既然众卿家都认为这个方法好,那么就按众爱卿的意思办吧!”
猴脸女躬身行了一礼,“谢女皇恩准,不过下臣还有一个提议,就是希望张城主也能参与文风大会,毕竟如今他已经是天下男人的楷模,女人心中的理想夫君,倘若他也能够参与,必定能号召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进来,于大会功不可没啊!”
傅香语故作为难的看了看张云天,说道:“我可做不了张城主的主,这事还得他自己决定!”
张云天笑了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既然提到了在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傅香语见张云天答应,这才发自心底的笑了。
文风大会历来都不允许男人参加,原因并不是单纯的对男性歧视,而是因为当今社会的潮流就是男人负责做饭暖床,女人打拼事业,所以男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没有读书写字这一项,更别提写诗了。
傅香语曾经偷偷派人摸过张云天的底,他原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但是这个家族日渐衰落,不得已将他从小卖给了鸭店。
在鸭店这种环境下长大,生性随便,喜欢美女,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虽然不知他那身怪力是从何而来,但是诗文可不是靠运气和天赋就能做得好的,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以及诗书的熏陶,再聪明的人,也谱不成诗句。
所以她这次算定了要让张云天出丑,就算他侥幸在男人中冲入了前三甲,到时候也得败在女人的手里。
傅香语需要让天下人看到一个有缺陷的张云天,让她们清楚这个男人不是神,也会被打败,以此削弱他的威望。
同样的道理,之所以让张云天出人滨州城主,除了夺取兵权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依然是要让他出糗,管理一个州城可要比管理头脑简单的军队难得多得多,不仅要和当地的富商贵胄搞好关系,还要让百姓拥戴,政治吏治,任何一项做的不好,都会招人怨恨。
所以这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但是背地里却千难万难的职位。
等到张云天犯下错误,威望扫地之际,即便钟月没能力杀了他,傅香语也会将其流放边疆,从而一举消灭这个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