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罗信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属于我们罗家的手艺,就像罗家枪一样不能够随便传人。你没有看到村里的林木匠,他的手艺都不传人吗?想要学他手艺,必须先做学徒三年,都不给工钱。”
罗信便有些吃惊大哥的反应,没有想到大哥看起来憨厚,却一点儿不傻。看来这个时代的人很注重保护自己的知识。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这个时代人指着一个手艺就能够养活几代人,一个药方往往能够成为郎中的传家之宝,所以大哥有这个意识也实属正常。
“知道了,我不会轻易给他们的。”
“但是……”罗青抓了抓脑袋问道:“后来陆老爷怎么光考你学问,而不问画的事情了?”
实际上罗信一路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想出来,他根本没有想到陆庭芳会派人先去了解他的品德,可见这个时代对于品德的看重。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见到已经读书的小弟都想不明白,罗青也就不去想了。拉了一把罗信道:
“小弟,我们快点儿,早点儿回家。”
罗信应了一声,紧跟了几步道:“大哥,这件事情先不要和娘说。”
“为什么?”
“省得娘多想。”
“好!”
罗青应了一声,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冬日的寒风凛冽地迎面扑来,却让罗青精神一爽,摆出了一个骑马的姿势,右手摆出一个持刀的样子,口中大喝了一声:
“驾!”
向着前方冲了出去,罗信摇了摇头,不过心中也涌动着一份豪情,伸着脖子长啸了一声,向着大哥追了过去。
回到了家里,虽然很劳累,罗信依旧继续着自己每日抄写自己记忆中的文章的习惯,到了近午夜,才将抄写好的文稿锁在了箱子里,看了一眼早就熟睡的大哥,吹熄了灯,爬到炕上,不一会儿,便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
罗信依旧是早早起来和大哥练武,练完了一趟太极拳和七星剑之后,吃过早饭便背着书箱前往学堂。
上午的课是分段讲解的,林昌的学生参差不齐,进度不一样,所以在给其他学生授课的时候,罗信就拿出那卷论语细细研读。
下午。
罗信按时来到了林昌的家,继续学习。
进入到林昌的书房,林昌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这几日他对罗信越来越满意,《论语》整整一万四千言竟然被罗信几日的工夫就背得纯熟。想起自己初学《论语》的时候,便觉得手心痛,回忆起被先生责罚的往事。收敛了一下心神,望着罗信道:
“信儿,如今已经将《论语》背得纯熟,但那只是表面,只是硬背,若想真正掌握《论语》,而且在考场之上又一番作为,便要熟知文中精义。”
“是,老师。”
“《论语》我也给你讲了几章精义,而未来科考的方式你也大略知道,你觉得《论语》应该如何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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