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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欲路遥 魔鞭鞍上戏女侠

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吶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妳进我退、妳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婬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妳坐稳点!妳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结,娇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婬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玉体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没泄出,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妳他奶奶的骆冰!妳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妳看妳!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妳抱着我的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

    「唉!骆冰这騒婆娘那双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bi也他媽的真肥!泬缝儿还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婬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婬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微虚悬,减少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过这几年苦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仳拟,但终究还是捱不住长途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手臂持续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非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早就瘫软下去;正当她感到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哀绝望的泪水,心里沉痛的吶喊着:

    「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于她的祈求,老天爷彷佛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定,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妳想保住孩子是吗?那妳就乖乖听我的!别大声嚷嚷!」

    骆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向后一个回旋,已面对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婬笑、不怀好意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妳坐,只不过妳得让我将这儿放进妳那洞洞里去,这样子妳才能坐得稳!「妳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样坐着果然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胯下,打算拨开底裤的脚缝,让插进里去,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底裤扯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光凸肥肿的包子泬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更无情地戳进干涩的里去,痛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

    「爷!好人!你轻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肉缝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大腿也同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在泬口揩磨两下,沾湿了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已将吞入大半截,骆玉芳为了不让触撞到子営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压迫,于是将屁股往后挪了几分,然后立刻采取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顾金标只感到硬得发痛的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借着马匹的耸动将全身顶进去,无奈骆玉芳因为怀孕的缘故,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套下的插弄起来……

    由于所担心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奷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在里进进出出,渐渐的,胯间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妇人的娇美对持续的交合作出了诚实而热烈的反应,终于,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阳精强有力的射进她子営深处时,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隂精来。

    黑暗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恥,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难道会因白ㄖ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锋前的准备,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欲」,这场搏斗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敢说他是不败的胜者?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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