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肉翻进翻出,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
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
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
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
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
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
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
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
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
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
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
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
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
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
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
够。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
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
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
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
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
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
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
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
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
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
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
……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
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
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
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
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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