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赶到江南青石镇刘家村,果然看见自己的师兄宋彪被打死,嫂子被,以为是柯镇恶所为,冲进去打了几招,自觉不是那“飞天蝙蝠”的对手,便抱起那女婴逃遁。这些前面都写过了,因此不再絮叨。
回到刚才讲的现场,张辉听到那二十年前的箫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心想我的妈呀,莫非又是那个僵尸般的黄衫老头来了?难道老子每次办一次大案,都逃不过那老头的法眼?这回老子好不容易才装上这门大炮,还没来得及对世间美女发出炮弹,这老头难道又想来废了我这门炮?
正凄凄惶惶间,只听莫查喇嘛叫道:“喂,张老兄,你发什么呆?就算这女侠会里有懂音律的高素质美女,你也不必如此痴迷嘛!等会儿叫那个妹妹来为你我吹一吹下面的两根箫,也让我们熏陶一下高尚文化。哈哈,不过你那根箫实在太粗壮,小妹妹的樱桃小嘴只怕含不住,最后连腮帮子都要涨破了!哈哈!”
此时那箫声越来越诡异凄凉,吹得众人心里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莫查喇嘛终于感到不对,收起污言秽语,飞身跃到门外,四处一望,沉声道:“何方高人,何不现身一见?!”
随即又转头望向失魂落魄的张辉,惊道:“张兄,听这箫声,莫非是二十年前羶了你的那个黄衣老头又来了?”
张辉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大师,我想多半是他我永远记得这凄凉断魂的箫声唉,大师,这一下我们不能再享受小妹妹给我们了,倒是我们自己的这两根箫,将要面临折断的悲惨命运了!”
莫查喇嘛闻言一震,眼里闪现出慌乱的神色,但嘴里兀自道:“哼,我就不信那黄衫老头有多大能耐!凭你的龙虎剑和我的密宗拳,难道就奈何不了他?”
张辉叹道:“大师,就别再龙虎剑密宗拳了!我的龙虎将要变成菜花蛇和小花猫,你的密宗拳也要变成街头杂耍了!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就说两个字,扯呼吧!——”
说着便领先飞身向院外逃去,莫查喇嘛反应也快,二话没说也飞起身子。宋玉梅怒喝道:“恶贼,往哪里逃!”她因为听黄蓉讲过张辉二十年前作案的事,所以猜出今晚这箫声的主人定是东邪黄药师无疑,所以立时壮了胆气,飞身而起,要去拦截那两个恶棍。
刚飞起不到一丈高,忽见张辉和莫查喇嘛双双从空中飞跌下来,仿佛被一股大力迫回了院中。宋玉梅和一帮女剑手睁大了眼睛,抬头望见月色下一名黄衫人吹着箫自空中缓缓降落,脸上戴着半张鬼面具。
几名年纪小的女剑手立刻拍起手来,一个姑娘叫道:“哇塞,这位帅哥出场的样子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哇塞!等会儿一定请他签名!”
宋玉梅瞪了那小姑娘一眼,转回头去,望见张辉和莫查喇嘛跌坐在地,见那黄衫人降落,忙忍着屁股疼从地上跳起来,向厢房这边节节后退。
那黄衫人落到院中,缓缓将洞箫从嘴边移开,两道冰寒至极的目光从鬼面具的眼孔里射出,缓步向张辉和莫查喇嘛逼来。
宋玉梅担心两名恶棍劫持自己的姐妹做人质,忙命令大家散开,让出通道,任由张辉和莫查喇嘛退回到厢房之中。
黄衫人见两名恶棍退入厢房,唇边露出诡异的一笑,淡淡道:“张辉,莫查,你们二人既然爱好女色,岂能没有音律助兴?老夫今晚就免费为你们吹奏一首‘癫狂合欢曲’,让你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说着又将洞箫凑近唇边,一段更加诡异刺耳的旋律,顿时破空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