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镖师姓陈,是小翠姑娘的亲舅舅,见莫查喇嘛面相凶恶,眼里又透出一种妖异之气,已经有些胆寒,但在外甥女面前,又不好表现得太胆怯,于是一咬牙,喝道:“好你个妖僧,不好好呆在庙里读经,竟敢在本镖师面前污言秽语,真是个吃粪的种!你莫逞狂,先吃我一刀!”
说着便双手握住刀柄,向莫查喇嘛斜劈下去,心想老子先试探一下这喇嘛的武功,如果实在不是对手,再抽身逃跑也行。这陈镖师武功低微,通过亲戚关系在镖行中混了十几年,武功没有什么长进,但自忖逃跑的功夫还是一流。
谁知今晚陈镖师却打错了算盘,他的刀刚刚劈下,便被莫查喇嘛用双掌夹住刀身,那刀刃就像粘在了喇嘛的手掌中一样,再也拔不出来,而且那可怕的粘劲竟然传到了刀柄上,令自己的双手再也脱不开,想跑也失去了机会。
莫查喇嘛邪笑道:“大镖师,佛爷给你活路你不走,就别怪佛爷心狠了!”
说着双掌夹住刀身,一扭一送,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刀刃已嵌入陈镖师的额头。陈镖师握着刀柄缓缓向后倒去,临死前还来得及喊了一句“小翠快跑”。
小翠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两腿都软了,哪里还跑得动,被莫查喇嘛一把揪住头发,拖着去找云娘的卧房,找到后正要一脚踢开门,忽听斜对面门响,阿超的父母颤巍巍从屋里出来,睁着老花眼问道:“那边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小翠哭喊道:“大爷大娘,救命啊!”
莫查喇嘛冷笑道:“救什么命?大爷大娘年纪大了,也该活够了。儿子也死了,就下去陪他吧!”
说着便“嗖”地射出一根银针,穿过了两个老人的脑袋。未等两个老人完全倒下,便揪着小翠的头发一脚踢开门,闯进云娘的卧房。
云娘抱着小女儿桂桂坐在床沿下,正吓得瑟瑟发抖。她自从看见丈夫阿超将那两个恶棍领到家里,便预感到要发生惨祸。方才听到外面传来莫查喇嘛的邪笑声,便意识到大难将临,仓促之间也无处可躲,只有抱着女儿缩在地上,只求喇嘛能放过孩子,自己万死不辞。
莫查喇嘛进屋后将小翠摔倒在云娘身边,望着两名美女惊恐的模样,狂笑道:“你们两个女子真是跟佛爷有缘!本来今天傍晚给你们嘴里灌浆之后,以为情缘已尽,谁知那小伙子阿超又把我们带到云娘家里来,而且小翠姑娘也自投罗网。哈哈哈哈,云娘,小翠,你们两人的下面都各有两个可供灌浆的洞,如果今晚跟佛爷配合得好,把那两个肉洞灌得满满的,佛爷一高兴,就饶了这个小女孩桂桂,否则,嘿嘿,只怕这四岁的桂桂,也要承受佛爷的浓浆了!......”
云娘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爬着跪到莫查喇嘛面前,抱住喇嘛的腿,乞求道:“佛爷,求求您放过桂桂,她才四岁......我跟小崔,保证好好服侍佛爷......”
说着便主动解开喇嘛的裤带,掏出那根肮脏的黑棒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眼泪流到了喇嘛的棒棒上。
莫查喇嘛却一脚踢开云娘,冷笑道:“你上面的嘴已经被我灌过浆了,我今晚要灌你们下面的嘴。还不快都给我脱掉裙裤,叉开双腿躺到床上去!”
云娘和小翠已被这喇嘛的威征服,不敢有任何反抗,慌忙依言脱掉裙裤,叉开双腿并排躺到床上。莫查喇嘛望着两名美女那黑黝黝的毛,不由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握着自己的黑棒棒走上前去。
小女孩桂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