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混乱中只听到他的连声惨叫。
由于公交车损坏,只有临时停在路边,路静等车门一打开,就急匆匆地第一个下车了,也没有理会我,就消失在了路边。我失魂落魄地下了车,魂不守舍得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发呆,脑海里不时幻现出公交车上眼镜男将他那根丑陋的迫入路静纯洁的那一幕。
还好我反应得快,使路静躲过了破处的劫难,可是想到眼镜男那根丑陋东西毕竟已了路静的半寸,比起我上回带着她柔软的细纱薄裤她的还亲近了许多,我不由得黯然神伤,心里默默质问着:路静啊,你真的就要用这样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突然间,我觉得,我的心,好痛!
我又想起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明天,明天路静还要来建材市场……她还会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吗?
那肯定是毫无疑问的!剎那间我浑身上下如坠冰窖,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路静现在对我恨之入骨,甚至于不惜作贱她自己来报复我,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原谅我,让她不再糟踏她自己?
我昏噩的脑子如风车一般旋转起来,是的,公交车——只要不让她再乘坐公交车,她就没有办法再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伤害她自己了!
我跳起身来,伸手就拦住了一辆街边的出租车,坐进车里就对司机大声吼:“去北部!”司机愕然地看着我说:“先生,长途乘大巴或者高铁比较划算。”我伸手拍给他一大迭现钞,司机不说话了,迅速地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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