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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个人太傲了,如果不是将军来的及时,只怕他就死在这里了。±他对将军很排斥,而且临戎城中所带领的都是他的部下,我们没有一个兵,他要是不听从将军的调遣,那该咋办?”王双看到庞德离去的背影,便为马超打抱不平。
马超抬起头,看了一眼蔚蓝色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既然已经归附了华夏国,又立下了命令状,此次若不能扫平先零羌,我马超也无法在华夏国立足。然而,一旦我在华夏国有了军功,就能在此立足,至于别人怎么看,我已经不在乎了。”
王双听后,觉得马超这一阵子变化的太大了,以前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要有谁敢抵触他,拂逆了他的意思,不杀也把那个人打成残废。可是现如今,受到庞德如此的顶撞,他居然没有动怒。
王双不理解,也猜不透。
马超这次敢立下军令状,绝非偶然,与其天天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倒不如在天地间驰骋,广袤的原野,辽阔的天空,铁血的战场,这才是他应该去的。他不想做笼中鸟,就得先让自己成为一头天地间的猛兽,让别人都看到他的威力。
“走!跟着他们去临戎城,那些野牛,也一起带到临戎城里去。”马超声音一落,“驾”的一声大喝,便奔驰下了山坡。
“将军……这些野牛怎么带啊?将军……将军……”王双泛起了愁。让他带着这群野牛去临戎城,天啊,上百头野牛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之前,他是学着老虎的叫声,才吓的这群野牛在林中奔驰,这会儿上百头野牛停在山坡下面。优哉游哉的吃着杂草,他怎么能把他们赶跑?
“再学老虎叫?不行不行,那样的话,这群野牛一旦惊慌,就跑远了,真搞不懂,将军要这群野牛做什么?”王双望着下面百余头野牛,发起了愁,苦思冥想一番。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带走这群野牛。
忽然,他看到一头最大的野牛在那里吃草,身边两米范围内其他的野牛都不敢近身,想那头野牛就是这群野牛的头领了,他一拍大腿,嘿嘿一笑,便有了注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抽出自己腰中悬挂着的长剑,便下了山坡。
……
庞德带着残余的部下。扛着死去的士兵,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临戎城。
负责守城的校尉看见庞德归来,当即打开了城门,出城迎接,策马来到庞德身边,拱手道:“将军。你受伤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提了,中了埋伏,都怪我太大意了。把这些战死的士兵全部厚葬,写一份阵亡名单,派人递交到兵部。”庞德一脸的羞愧。这还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失败,而且还是败给了羌人。
一行人进入城中之后,守城的士兵准备关门,庞德看到后,急忙说道:“等等!先别关门,皇上委派的征西将军已经抵达,就在后面,给征西将军留门。”
说完,庞德便进城治伤去了。
不多时,守城的将士们便看见旷野上驶来了一名骑士,银盔、银甲、白马,在这空旷的原野上,煞是引人注目,手中提着的一杆长枪也甚是惹眼,那枪通体血金色,枪头分三支,如燃烧的火焰,从远处看去,像是那名骑士手中拎着的一团火。
守城的校尉看到以后,不禁怔了一下,狐疑道:“这人应该就是征西将军了,可是,征西将军怎么就一个人?”
话音刚落,众人便遥见与马超相隔两三里的山坡后面尘土飞扬,像是大股骑兵移动的痕迹,但当他们看到一群野牛从山坡后面转了出来时,顿时大跌眼睛。
有一个人,骑在了冲在最前面的野牛身上,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杆子,杆子下面拴着一个绳索,绳索上系着一个鲜红的物体,正急速地向着这边赶来。
不一会儿,马超便抵达了城下,并没有及时进入城内,而是勒住马匹,驻足在城门边,望着王双骑着一头野牛的背上,带着一百多头野牛快速奔驰过来,便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放慢速度,让野牛在城外停下!”
王双听到马超的声音后,便点了点头,当即将手中拿着的长杆给扔掉,取下了那个鲜红的物体,双腿夹紧野牛的肚子,竟然奇迹般的将野牛的速度给降了下来,后面的百余头野牛也都放慢了速度,等到赶到城下的时候,一群野牛便全部停在了那里,喘着粗气。
马超看了一眼王双手里拿着的东西,便问道:“你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是沾了血的木棍,我听说牛看见红色会发疯,我便去砍下了一个木棍,用羌人流出来的血涂抹了整个木棍,这才将这群牛给引了过来。”王双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缓缓地道。
“难为你了,现在,将这群野牛赶进城里。”马超说完便调转了马头,策马进城。
站在城墙上的校尉听见了,急忙下了城楼,来到了马超的身前,当先参拜道:“末将叩见将军!”
“嗯。”马超不太理睬,继续骑着马,向城中行进。
“将军莫非要把这群野牛赶进城里来?”
马超勒住了马匹,听到了话外之音,扭头问道:“是又如何?”
“这座城里只住人,可不能容纳下这些畜生,这群畜生们若要真的入城,也只能是送到伙房,宰了吃!”
“这些都是我带来的兵,是我的部下,你敢骂我的部下是畜生。还敢杀了他们来吃?你好大的胆子!”马超突然脸上变色,怒道。
校尉见马超动怒,又听马超说这群野牛是他的部下,当即一阵糊涂,急忙抱拳道:“请将军恕罪,末将不知道这群畜……这群野牛是将军的部下。多有冒犯!只是,城中只有兵营,没有牛棚,再说庞将军也不会容忍有一群野牛在城中窜来窜去……”
“我是皇上册封的征西将军,让我节制朔方府所有兵将,你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想不听从我的命令?”
“末将不敢!”
“那就别多管闲事,城中没有牛棚,谁说我的部下要住牛棚?”
校尉狐疑地问道:“不住牛棚。那住哪里?”
“它们是我的部下,当然住兵营!”
“住……住兵营?”校尉很是诧异。
“少罗嗦,去给我的部下腾出一个兵营来,上等的草料伺候着,要是饿瘦了它们,我唯你是问!”马超厉声说道。
校尉不敢冒犯,当即说道:“诺!末将明白!”
马超扭头对王双道:“将这些部下安排好之后,就到知府衙门来找我!”
王双也不知道马超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让他将牛群赶过来,他本以为是赶来慰劳这里的士兵的。哪知道竟然把这群野牛当成了部下。他“诺”了一声,当即将野牛挨个的赶紧了城里,然后跟着那个校尉去给这群野牛安排兵营。
这消息很快便在士兵当中传开了,当王双赶着牛群走后,士兵们就开始议论纷纷,有的甚至是一阵窃笑。最后,不知道是谁,开玩笑的将马超叫成了牛王,叫王双叫牛将军。后来又有多事者,觉得牛王不太好听。在中间加了一个魔字,马超瞬间便成为了牛魔王,而王双也被叫成了疯牛将军。这样的称谓,便在士兵中间流传开来。
马超策马来到了知府衙门,翻身下马,径直进去,刚入衙门的大厅,便见军医在给庞德包扎伤口,便说道:“庞将军,我想请你跟我说一说贺兰山下的那拨先零羌人的状况。”
“我听说你被西羌誉为神威天将军,应该对羌人很是了解,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庞德不乐意地说道。
“你不愿意说?”
“是又怎地?”
“呵呵,庞将军的脾气不小啊,别忘记了,皇上的圣旨写的清清楚楚,让你受我节制,你这样不配合我,就是违抗圣旨。”
庞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只见到皇上的手谕,没看见圣旨,再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让我听你的,你凭什么?按照官阶,你和我都是在一个位置上,谁也不从属谁,皇上只是说让我协助你,并没说我一定要听你的!”
马超冷笑了一声,当即从怀中拿出了一道圣旨,打开之后,垂在庞德的眼前,厉声说道:“庞将军,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真真切切的圣旨,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要你受我节制!”
庞德看了一眼圣旨,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不会抗旨不遵的,只是我现在有伤在身,无法参拜,还请征西将军见谅!还有,征西将军的房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就在东厢房,来人啊,带征西将军下去休息。”
门外走进来了庞德的一个亲随,走到马超身边,参拜了一下,便说道:“征西将军,请!”
马超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庞德见马超离去,心中也是一阵不忿,心中叫道:“一个亡国奴,有什么了不起的!若非皇上带你回来,早死在关中了。皇上让我按照手谕行事,只需给他五百骑兵,七天口粮,我就按照手谕办事,圣旨不过是虚的。”
马超回到房间后,王双也跟了过来,两个人看到周围的人对他们都不待见,难免有点不太好受。
“将军,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人对我们都那么排斥?”王双走进了马超的房间,当即说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庞德对我就很排斥,那么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也是如此了。”马超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将自己的盔甲卸去,将兵器也给卸掉,坐在了床边,问道:“那群野牛安排好了没?”
“都安排好了。只是,末将不明白,将军要那群野牛做什么?”王双问道。
“别问了,明天你就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早点歇息吧,明天我就要出征了。”
“这么快?不在多歇几天吗?”
“还有上面好歇的,我在蓟城歇的还不够久吗?”
王双不在说话了,知道马超此次前来,必然会大展拳脚,缓缓退出了房间,退到房外,对马超说道:“将军,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嗯,去吧。”
……
乌蒙虎带着羌人无功而返,本来今天可以将庞德击杀,谁知道中途突然杀出来了一个马超,由于害怕,只得撤退。
灵武谷内,先零羌的羌王乌尔德正在山洞内宴请魏国来的使者,洞内烤着一只全羊。周围的先零羌的大小头领们都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显得好不热闹。
然而,在乌尔德身边坐着的那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他身穿一袭墨色长衫,发髻扎起,头上带着一个纶巾。虽然也是面带笑容,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个人笑的太过牵强了,以至于面部都开始抽搐了。
他坐在那里,时不时的撕下一小块肉在嘴里咀嚼。显得彬彬有礼,极其斯文,正是魏国尚书令刘晔。
本来,出使的事情轮不到他来做,可是魏国正在用人之际,而笼络先零羌也需要一个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智能之士,因为这笼络是否成功,直接牵扯到魏国以后的根基是否稳固,所以曹操才派遣他亲自前来。
乌尔德斜眼看了一下刘晔,举起了手中的马奶酒,一脸笑意地问道:“贵使莫非是嫌弃我等粗俗之人?”
刘晔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乌尔德笑道:“很好,贵使,我们来干一杯!”
说着,乌尔德将酒杯举到了刘晔的面前。
刘晔无奈,只得端起那对于他来说极为难喝的马奶酒,勉强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之色。
乌尔德看后,哈哈笑道:“看来先生还没能适应过来,先生已经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其实对于我们羌人而言,这些是最美味的了。先生不妨每天多喝一点,这样就会慢慢适应的。”
“多谢大王美意,我一定会想法设法适应这里的。”刘晔违心的说道。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每一天对于刘晔来说都是度日如年,吃的、喝的、住的,和中原相去甚远。可是这样是不得已的,魏国初建,关中疲敝,百姓十室九空,可谓是百废待举,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魏国的高层对羌人既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想法笼络。因为关中之所以会达到这个样子,就是拜羌人所赐。
然而,他们又不得不借助羌人的战斗力,去抵御外敌。羌人的战斗力不用说,能够拉拢一个羌人,胜十个新招的士兵,一方面要防备着,另外一方面却要安抚着。
刘晔喝完一口马奶酒后,便不再喝了,对乌尔德说道:“大王,如果这次乌蒙虎渠帅能够斩杀庞德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集结大军强攻临戎城了。”
“哈哈哈……也多亏先生妙计,待乌蒙虎回来以后,只需歇上一夜,我们便可去临戎城,本王要亲自率领大军,踏平朔方!”乌尔德高兴地说道。
正说话间,人报乌蒙虎回来了,乌尔德当即让人去传乌蒙虎来见。
不多时,乌蒙虎进入了山洞,看到山洞内开心的气氛,他则垂下了头。
刘晔一注意到乌蒙虎的这个表情,便皱起了眉头,知道乌蒙虎肯定是没有能够成功斩杀庞德。因为,羌人一旦高兴,就会兴奋异常,乌蒙虎没有,是垂头丧气回来的。
乌尔德也注意到了乌蒙虎的表情,本来一脸的笑意,这会儿却板起了脸,朗声问道:“出上面事情了?”
此时,山洞内大大小小的头领都鸦雀无声,将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乌蒙虎的身上,静静地等待着乌蒙虎的回答。
整个山洞内,除了篝火上柴禾烧的噼啪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静谧的有点异常。
乌蒙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篝火旁,跪在了那里,缓缓地说道:“大王,我失败了,没能成功斩杀庞德,让他给跑了!”
“混蛋!”乌尔德当即将面前的一张小桌子给掀翻了。桌子上面的酒肉、盆盆罐罐的都摔在了坚硬的石头地上。他指着乌蒙虎大声地骂道:“你是我先零羌第一勇士,刘先生的计策也十分精妙,你怎么可能会让庞德给跑了?”
“我甘愿接受处罚!”说着,乌蒙虎便掏出了一把短刀,以利刃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登时鲜血直流,可他像是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一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刘晔看到这种惩罚,认为有点太过。他虽然献出了策略,但难保计策不会被人破解,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