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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好。”项远东跟众人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然后若无其事的带着徐敏君她们三个,走进了东川市一中。
“胡厅长,你跟着煞神很熟。”
“别胡说,什么煞神,再说我跟他也不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老贾啊,现在的东海省,已经不像是过去的东海省了,你说话可得注意点,你要是觉得你比何家还厉害,那随意。”胡权说完,也转身走进了学校。
那叫老贾的人,是省政府体制内的一主任。
比起何文权,他连提鞋的资格都沒有。
胡权之所以说这一番话,完全是出于好意,警告他一下,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身为一省政府的主任,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來,的确是十分的不妥。
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他们都尼玛的害怕项远东啊。
“项大叔,看來你人缘不咋地啊。”胡思眸扭过头,瞥了项远东一眼,说道:“不过,看样子,他们好像都很害怕你呢。”
“可不是么,老子都被称为东海第一扫把星,号称官场杀手,他们能不害怕我么。”项远东听了胡思眸的话,在心里苦笑的自嘲了一句。
上午九点。
东川市一中五十年校庆,在一片欢闹声中开始。
项远东跟省厅的领导等人,坐在第一排,他这个不请自來的煞神,虽然坐在第一排,但是校长却不敢说什么,尼玛的,不说人家刚才省厅的厅长胡权都礼让三分,冲项远东是东川市远东会教父的这一头衔。
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啊。
校庆一开始,徐敏君先带着一个舞蹈队,在台上为众人跳了一曲舞蹈。
看着徐敏君在台上的表演,那优美的舞姿,那洒脱淋漓的少女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看的项远东等人都陶醉不已。
不少人,直接看得两腿发软。
中间的那条小腿则是变得坚硬了起來。
说是校庆,搞得也很热闹,但是让项远东这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文艺表演,那简直是对牛弹琴。这不,徐敏君的舞还沒跳完,项远东起身走到了教训楼上,去找洗手间。
“我跟你们说,一会儿有机会,把这个药粉,放到徐敏君的果汁中,贾少可是说了的,干成这事儿沒人五万块”
“狗哥,才五万块,少了点儿吧。”
“骂了隔壁的,五万块还嫌少。艹,五万块够你玩半年了吧。再叨逼,信不信我特么的做了你。”
刚准备进门,听见里面有几名男生在议论的项远东。
抬头看了看洗手间上的牌子,然后笑了笑,走了进去:“咳咳,大家好啊,我刚听说你们想对谁下药啊。”项远东说完,笑嘻嘻的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支。
然后戏谑的盯着在场的几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
“妈的,你是谁。”一个下身穿着校裤,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问道。
“啪。”男生的话刚落下。
项远东顺手给了那男子一耳光,然后将一巴掌扇飞到了洗手间的蹲位格子上。轰的一下,男生的身体直接掉到了坑里,顿时痛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妈的,不想活了,连我们狗哥的人都敢动。”
“慢着。”这时,坐在洗手间阳台上抽烟,一身非主流打扮的男生,大喝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到项远东的面前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当沒有听见,这样我们还能当个朋友”
“砰。”
狗哥的话还沒说完呢。
项远东抬腿是一脚,将其踢得倒着飞了回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厕所右侧底部的蹲位上。
里面刚刚狗哥自己蹲完还沒冲水的玩意。
刚好溅了他一身,顿时,整个厕所中的空气里,弥漫出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來。
“哎哟,卧槽,尼玛”
被项远东一脚震得把早上的早餐都给吐了出來的狗哥。
一脸狼狈的从坑里爬出來,然后一边呕吐,一边指着项远东骂道:“卧槽你妹的,你他妈的是谁啊。你知道我是谁不。我告诉你,我可是跟着贾少爷的”
“吱嘎。”
狗哥的话还沒说完,项远东跟伸手将一旁的一根铁水管给扒了下來。
只听吱嘎一声响,那水管直接从接口处断裂开來,紧接着,水哗啦一下喷了出來,被自來水溅了一身的几名少年,这才回过神來。
等他们回过神來的时候,几个人早吓得尼玛的迈不开腿了。
为了不波及到自己,项远东将一旁两个学生的衣服脱了下來,将水管堵住,然后在拿着他手上那根掰下來大约一米长左右的水管,朝着狗哥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來”
意识到自己遇见了猛人的狗哥,此时那还敢嚣张啊。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恐惧,这不,狗哥这厮眨眼功夫被吓得浑身直哆嗦,想想,能一下子把水管给拧爆下來的人,能是他这样的人招惹的起的么。~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