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惑之色。
在场众人很清楚自己同伴所用的光箭到底有什么作用,也是亲眼见到光箭是如何船头周围的树林,绕行一周,回到原位的,他们和施法者做出的判断也都是一样的,周围的景象全都是幻象。可现在另外一名同伴却给了他们截然不同的一个答案,证明而来周围的树木绝对不是幻象,一时间两个矛盾的答案让他们有些懵了。
随后,便看到这几名世家子弟各自运用最拿手的房间尝试着探查周围的情况,可得到的结果也和那两个人一样,有的人施法后现那些树木是真的,而有的人则现是假的,更加怪异的是前一刻刚刚将一棵树打倒,下一刻另一个施法着却现那棵倒下的树木是假的。
“我们应该是进入到了一个法阵封界之中,在这个封界里面所有的事物都可能在虚实之间变化。”那名文士很快做出了猜测,并且试探性的分别将手搭在了左右两旁的同伴身上,而他得到的结果也如他所料一样,一只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真实的人体,另一只手则直接从同伴身上穿过,就像是陷入到了空气之中一样。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方法可能够破解……等等!管伯勤那小子呢?”为的那人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原本以为仅仅只是找到了一个受到他人指使、探查他们秘密的探子,可没想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到了危局之中,正当他准备集思广益,找寻脱离困境的办法时,却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同伴不见了。
消失的同伴正是他们中间最年轻的那个世家子弟,在为之人的提醒下,众人也都现身边的同伴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一阵因为惊悚而产生的酸麻感从他们的脊椎底部延伸上来,跟着传遍全身。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既然自己的同伴都能够在身边被人无声无息的掳走,做出这种事的人自然也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杀死。
只不过,相比起其他人来,作为这些人领的那名世家子弟则想得更多些,除了对暗中潜伏之人感到恐惧以外,他更多了一丝担心,担心被暗中之人掳走的那个同伴会有什么危险。
他之所以如此担心,并不是因为和这个同伴的关系有多么好,而是因为管伯勤的身份,这个身份其他的同伴都不是很清楚,只有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府城管家嫡长孙,如无意外将来会继承雍州第一家族管家的家业。
如今这样一个重要人物,在他身边出了事,必然会引起管家的追查,甚至会问责于他,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场大灾祸。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禁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跟踪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带着管伯勤这小子一同跟踪?
就在这些人懊恼、担忧甚至恐慌的时候,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花园小亭内,始终的那个世家子弟管伯勤一脸紧张的坐在了亭子里的石凳上,眼睛不时的看向不远处树林里面的那些同伴,期待同伴能够现他。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明明仅仅只是隔着几根树木,树林里面的人却像是隔了一层墙似的,对树林外的一切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还不死心吗?要不我把你送回去,换一个人过来!”就在管伯勤的对面,他们跟踪的那个目标脸上蒙着一层遮蔽真实相貌的黑雾,坐在石凳上,看着他不时做出的一些小动作,笑着说道。
“不!不用了!我死心了,你的迷阵无懈可击!”管伯勤虽然因为本身的身份性格桀骜,但他也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人,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这并不会让他感到难堪。
其实就在刚才徐长青将管伯勤从那些人身边掳走的时候,管伯勤便对眼前这个神秘人非常佩服。他在管家见过的各种法阵数不胜数,但却能够和眼前幻阵相媲美的法阵却少之又少,而且从种种情况来看,这么强的幻阵还是临时布置的,这让他更感觉眼前的神秘人高深莫测。
徐长青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低头服软,便步入正题道:“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没有立刻动手,就不会危及你的性命,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要看你的回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询问。”
“不!不要换人,我肯定会如实回答您的每一个问题。”虽然徐长青并没有说换一个人后,管伯勤作为被抓住的第一个口舌会怎么样,但却不敢有任何尝试,毕竟命只有一条,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立刻做出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