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本来是准备只参与喝酒和唱歌的,可他见范霞长得好看,不禁也动了心,想一起玩儿一玩儿。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儿面前雄劲儿十足,今天在众人面前却一副狼狈相,一时间竟感到脸上不光彩。但他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儿,心气很快就变得十分平和了。他不仅不觉得不光彩了,而且觉得这样就对了,说明心底里还是爱自己的媳妇儿。
方勇几个见梁业东出来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起来。尽管受到嘲笑,梁业东却极从容地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像电视机,我老婆就像遥控器,她遥控着我,由不得我!”
“哈哈哈,这家伙儿找的好理由啊!不说自己不行,还推在老婆身上了。”
方勇大笑起来,那两个随之也大笑。
方勇他们几个只顾说梁业东,一点儿也没留心范霞的神情举动。范霞把她的包拿进卫生间,赶紧掏出手机给浩天打电话。第一次拨通没有应答,第二次拨通以后,是文静接起来的。
范霞也顾不来说别的,只是急急地告诉文静:“方勇他们几个想侮辱我,她现在躲在卫生间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把我放出去,不然我就要打110报警了。”
文静听见范霞的口气很硬也很急,立即答应她会想办法。
方勇跟梁业东开了一会儿玩笑,迟迟不见范霞出来,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被范霞哄了,试着叫范霞出来,范霞一会儿说洗澡,一会儿说方便,总之是不出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范霞肯定不会主动出来了,方勇怨梁业东给弄坏了,也怨自己鬼迷心窍,没觉察出范霞是在耍点子。
几个人正在内吵,忽然就听到方勇的手机响了,文静告诉方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范霞要打110报警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报警的?你在哪里?”
方勇还不死心,以为文静跟他开玩笑。
“你不要追问这些,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卫生间?如果是的话,你们大概不会不明白吧。你们赶紧出来,我进去安慰人家,不然的话,人家真要是报了警,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文静口气很严厉。
“明白了,我们马上就走,你来吧!”
方勇有点害怕了,赶紧叫他们几个穿衣服,自己也很快就穿起来,心想真是愚蠢,做了点儿甚事了,又怨妹妹真是不省心,找对象找不成就找不成了,何必要这样呢?这样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赶紧就走,一开门,就看见了文静。文静站在门口,示意他们快走。
待他们走出去以后,文静才推门进去。她敲了敲门卫生间的门说:“范主任,你出来吧,对不起了,这帮家伙真不是东西。”
范霞听见文静说话,这才出来。她看见文静穿得整整洁洁的,跟刚才吃饭的时候穿得一模一样,心想刚才方勇说文静控制了浩天完全是鬼话。于是问道:“浩天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文静让范霞坐在来听她说,范霞满脸怨气,只是因为面对着市财政局长的夫人,没敢用过激的言辞,只是说:“不要我跑进卫生间,今天我款款叫侮辱了,人们都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挺憨厚的,没想起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把我气坏了。”
“你不要气,听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文静把范霞的手握在手里,一边摸着一边说,“你快消消气吧!”
范霞心想,这样身份的女人给自己道了歉,也就不要再招惹了,能不能做朋友搁在其次,但是千万不能惹下,于是说:“我能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的,尤其是认识了文主任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只是方勇太有点儿过分了。看在文主任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我就沤在肚里了。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姊妹们以后常来常往。”
文静见范霞消了气,觉得这个女人有涵养,考虑问题周全,然后编造说:“浩天走了这几天,李胜义他们几个稀罕,今天在酒桌上没喝好,几个一起又到‘家乡美’喝酒去了。我送艾丽和席艳丽回到她们租的楼房,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你给浩天的电话。浩天的电话是从这里走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楼梯里,服务员捡到以后给了我的。我正准备回来以后问一问你哪里去了,你就打回电话来了。”
范霞一听,对方勇的话越发不相信了,但没有跟文静说,心里只想赶紧回到浩天家里,就对文静说:“文主任今天也劳累了,该回去休息了。你要是能送我回家吧,就送一送我吧!”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送你的,你把浩天的手机拿上。有他的手机正好,咱们找不见他们家,可以从手机里找到他父母亲或者他妹妹的电话问一问。”
文静说着就把浩天的手机给了范霞。
范霞接过手机说:“在‘绿苑’小区,你应该能找见小区,我知道在哪一栋哪一个单元。”
文静当然知道了,她开车把范霞送回绿苑小区,给李胜义打了个电话,要他除了不要管浩天之外,一定要让其他人在10点之前离开歌厅。打完电话,她就回家去了,这几天老公出过学习考察去了,上高中的儿子利用暑假,跟同学到香港旅游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李胜义跟方丽,乐乐等三个和服务小姐,在另外几个房间里都在春药的作用下,玩了一个痛快淋漓。
李胜义接到文静电话的时候,他跟方丽已经玩儿完了。李胜义按照文静的意思,遂打算一一地给乐乐他们打电话催督回家,先给乐乐拨通,乐乐说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李胜义也就放心了。
方丽虽然跟李胜义玩得很开心,但是李胜义打完电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个人,有点儿没事找事的特点。常常是本来刚刚还好好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上就不高兴起来。
李胜义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真心烦,问他为甚心烦,她却不说。李胜义没再问,说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赶紧回家吧。方丽仍然没说什么,皱着个眉头,跟上李胜义出歌厅,到饭店。
一进院饭店院,方丽就看见了浩天的车。这下她有了说的了:“浩天的车还在这里,怎么就说是都回去了?”
李胜义反问她:“浩天就是没回去,你要怎么样?”
这样一问,她又没话了,嘴噘得能拴住驴。李胜义没再理她,就上了车,方丽站在那里不上车,李胜义探出头说:“你不走,我走了!”
方丽还是不上车,李胜义气得发着车开动了,方丽这才着急了。李胜义停下车,待方丽上去后,点油门慢慢驶出饭店后,对方丽说:“你今天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啊呀,你不说这个行不行,我正为这事心烦,你偏偏问这个。”
方丽又拍胸又跺脚地说。
方丽总是做后悔事,现在又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了。
原来她上午气呼呼地说了句“妖精”就离开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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