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
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
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
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032:智种肥田(1)
032:智种肥田(1)这两天,浩天摆了请了两次人了解了不少情况,在范霞的帮助下签完了租赁承包土地的合同并确定了盖房的具体事宜,成立公司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理,还听完了胡毅亲自讲说的经历,所有这些,使他思想上的警觉性更高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以为村里的事情好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村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弄不好极容易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使人放松警惕。疏忽大意,往往是坏事的源头。
浩天想,胡毅的经历,在旁人看来,显然是很不幸的。他本来可以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对象,受人尊敬和羡慕。可他居然念书被开,不娶媳妇,气死父亲,使得母亲改嫁,成为凭苦力干活儿的种地人。
胡毅虽然是不幸的,可精神却麻木了,他毫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不枉一生。当然,也许他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安慰自己。
浩天把自己和胡毅做了对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陷入了一种在人们看来很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然而,人一生的路一旦走到一定的时候,要再重新走的话,也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投入进去,想要拔出来,比登天还难。有些人说胡毅跟他妹妹是“灰心入了肚了”这话实际上就是从贬斥的角度说他们已经很难自拔了。
他还从胡毅的经历上悟出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仿佛是很巧妙,很保密,绝对无人知晓,可有人却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而已,正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跟范霞的关系,尽管如今还没有听人公开说过,但是他从胡毅的话音中,从赵昀的口气中,从畅鸿运的眼神中,从别的一些人的旁敲侧击中,都可以感觉出来,他清楚地感到,人们已经有所觉察,至少是有所怀疑了。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觉察出来的,他很难准确地说出来,而且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问题是,有人有所觉察,自己就必须调整现有的一些打算和思路。因此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静观默察,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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