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
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024:孕嫂迷人(2)
024:孕嫂迷人(2)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
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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