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头了。但她没发现自己已经改口自称“姐姐”了。
苏伏立刻转移话题:“师傅,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胡闹了。”
“又是胡闹!”朝夕月气乐了,“每次都用这个当借口,你以为本座真的任你拿捏圆扁了是吗?”
气愤之下,她朝着苏伏大步走过去。
苏伏心想既然躲不开,不如扑上去占些便宜,大不了被揍一顿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大义凛然地说:“弟子知道师傅气闷,要是挨一顿打能换来师傅的笑脸,那就值了!”说罢在朝夕月大惊失色中扑了过去。
苏伏抱上了朝夕月,他显然没想到,还以为会被一脚踹飞。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十分惊恐,感觉像抱着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沉郁得愈久就愈可怕,爆发时必要会让他粉身碎骨。
上好的绸缎滑_软清凉,只隔着这一层,下面全是散发着诱人芬芳的火热娇躯。
他心想抱都抱了,现在放开也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狠下心,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感叹似的说:“难怪世上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世名句。”
本来以为朝夕月会说“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然后就应该会有剧痛袭来。可是都没有,朝夕月很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伏惊恐的心逐渐转变成疑惑,怀里抱着的也不再是温香软玉,而是烫手的山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师傅,你怎么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朝夕月忽然抓住苏伏长衫的两肋,抽泣了一声:“我把他们弄丢了,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苏伏不由用力抱紧她,道:“丢就丢了,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不懂自己回家么?”
朝夕月瞬间破涕为笑:“你怎么老是胡说八道,明知道不可能……”
“其实……”苏伏犹豫了一下,“剑斋和妖神宫,为了西征,准备了三年。他们会不会自己回家,要看西征的结果。”
“原来是这样啊。”朝夕月忽然推开了他,“可是你怎么知道?还说你跟苏伏没关系?”
她认真地看着苏伏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和苏伏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你还要瞒我,就当没收过你这个徒弟,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
苏伏道:“你保证不生气,我就告诉你。”
“我保证。”朝夕月点螓,然后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现在离我那么近,怎么不犯病?你说完身份问题以后,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
苏伏下意识低头一看,两人现在的距离果然是“亲密无间”啊,他先是一惊,跟着看见两座峰峦,险些喷出鼻血。
他连忙挪开视线,稍稍退了两步,理了理思绪,惊疑不定道:“好像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你这个连师傅都不放过的人渣,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朝夕月怒道。
苏伏耸耸肩:“这你就不懂了,我说的理智,是相比之前而言。这事也不能全赖我头上啊,那天要不是某人出了个馊主意,我藏在骨子里的好色就不会苏醒,现在还跟您相敬如宾呢!”
“相敬你个头啊!”朝夕月又是气恼,又是想笑,“你毁我清白,还有理了?”
“好了,你不要岔开话题,快说你跟苏伏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您听好了。”苏伏深深吸了口气,“其实,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