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田伯伯?”包飞扬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还打算在北方省大展一番拳脚呢,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田刚强说他在北方省呆不了多久了?“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啊?严立生严老看上你了,要把你给抢走呗!”田刚强抓起茶几上的烟盒,往嘴里塞了一根香烟,随手有把烟盒扔到包飞扬面前,示意他自己抽,嘴里说道:“严老上次到枫林市来,祭奠当年的老战友是一个主要因素,但是另外一个主要因素就是对你进行考察。这也是我为什么再三叮嘱你不要在严老面前谈经济问题的原因。”“严老对我进行考察?他门生故吏手下能干的经济人才不少吧?为什么偏偏要对我进行考察呢?”包飞扬虽然隐约猜出了一些真相,但是此时听田刚强亲口说出来还是感觉十分惊讶,“再者说来,除了涉及到风电问题时,我多谈了一些,我好像也没有多谈什么经济方面的问题吧?”“你是没有多谈经济方面的问题,但是你却谈了历史方面的问题。”田刚强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严老在参加革命之前就是历史专业的学者吗?你在历史方面大谈特谈,岂不是正投了他的所好啊?”“我个人的一些胡乱见解,根本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谁又能够知道严老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呢?”包飞扬也是连连摇头苦笑。“你说的那些东西对历史专家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但是却显示了你的胸怀与格局——这是从严办传出来严老的原话。”田刚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另外在枫林湿地公园休息的时候,于晓辉之所以会忽然间闯进来,也是严老特意安排的,借机考察你的心性和见识。在于晓辉屡屡对你表示蔑视的情况下,你还能设身处地的为于晓辉考虑,并给于晓辉指出了他关于风电发展规划的误区,这也是最终促使严老下定决心抛弃派系成见,把你要过去的原因。”于晓辉的出现竟然是对自己的一种考察方式?怨不得自己觉得于晓辉嚣张张狂的有些过分,完全不像是顶层世家的子弟呢,原来是在自己面前演戏啊!哎,本来自己以为严老是一位儒雅的学者,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啊!自己不经意之间,就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包飞扬摇着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苦笑了大半天,他才又开口问道:“那田伯伯,你知不知道,严老把我要过去干什么啊?”“应该是调你去他的老根据地浦江市(因为规避某些风险,在以后的情节中将原来的沪城市改名为浦江市)吧?”田刚强说道:“严老解放后长期在浦江担任领导职务,他的一系干部也多出身于浦江。但是这些年来,浦江市的发展却明显落后于粤东省,严老对此很不满意,所以才会想扔一条鲶鱼到浦江市去,搅动一下浦江市那一池死水,让浦江市这个共和国经济曾经的排头兵重新迸发活力——这也是严办传出的消息。”说到这里,田刚强停顿了一下,目光中的纠结与幽怨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透出一种坚定和犀利,“飞扬,不过在你离开北方省之前,我还要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