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没话说了,只用给你们五千。”贾小浪掏出了钱包,摸出了一叠钞票,数了数,只有一千块,还是给了王刀疤。
王刀疤的脸不能用黑来形容,简直是黑得发紫,可怜兮兮的说道,“这位小爷,不是说好五千的吗?怎么只有一千了。”
贾小浪嘴角动了动,接着说道,“你刚刚不是叫我爷吗?说实话,我没有收过像你们这样的大孙子,不过今天破例,就收了你们,其他的四千就当你们孝敬我的。”
“啊?孝敬你?”
“啊什么啊?不愿意?还是不答应?”贾小浪又握起了拳头,霸道的气势,怎是逼人。
吓得王刀疤等大汉连连说好,就当孝敬爷的,随即拿着钱,连滚带爬的上了摩托车,轰隆隆,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像见了老虎的狐狸,打不过了,只有溜之大吉。
村民们欢呼雀跃,拍掌叫好,亦或是起哄,让王刀疤不要跑,再来过,谁跑,谁就是龟儿子……
王刀疤等人听到了侮辱之声,很是窝火,跑得快,跑得不心甘,虽然个个脸青鼻肿,目光愈发的凶悍,似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连本带利报复回来,等着瞧……
看到王刀疤等人离开了,不用再与自己的女儿分别,还把账给还清了,贾瘸子和曾桂兰十分感激,二话不说,拉着贾翠翠,想给贾小浪跪下。
贾小浪肯定不接受,伸出手,扶住了三人,客气道,“瘸子叔、桂兰婶子,这是何必?我们是一个村,互相帮助应该,别这样,我受不起。”
贾瘸子、曾桂兰还有贾翠翠,三人的目光泛着泪花盯着贾小浪,农村人老实巴交,不会说好话,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抹着老泪,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热闹的人们为贾小浪竖起了大拇指,眼前的小伙子越来越有能耐了,不仅会赚钱,功夫还了得,最重要的是无偿帮助乡里乡亲,让人敬佩。
看不起贾小浪的人,内心颇为震惊,但是她们依然小声的嘀咕道,“不管有什么样的本事,还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可不是,以前我们大家都有照顾他,现在保护我们也应该,根本不用感谢、夸赞。”又一个嘴巴奇臭的妇人嚼舌根道。
“就是,不管再怎么能干,无法抹去他和自家嫂子乱来的事实,提到这件事,真想骂他还有他的嫂子,真是一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
两位妇人细如蚊声的谩骂着,被有的村民听到了,不高兴了,吼道,“你们两个八婆,哪壶不开提哪壶,找事啊?赶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一人开腔,众矢之的,两位妇人被骂得抬不起头,灰溜溜给跑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贾小浪身上,或夸赞、或叫好,比较悲观,或者说是思虑周全的人说道,“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王刀疤喜欢记仇,也不是无名小辈,听说他手底下有四五十号兄弟,如果他咽不下这口气,率众回来再找我们的麻烦,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