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
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se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y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y。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nv。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nv子。事实上,这j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g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yu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j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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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g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g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j名nv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se。
「秉皇上,这j名nv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
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ao,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nv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
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nv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h皇上,希望可以让他se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j颗香,也就是c情的春y。那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j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香强烈的y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y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j个nv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f。身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yx,j个nv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y,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j个nv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s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j。」
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x脯,紧压在了月娘的x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ru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ru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j巴的,还是没有j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
如画妒意冲上了头,j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j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s货,居然可以忍得住。」
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着月娘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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