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将s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
朱由菘命一侍nv端着n油,把他那根龙y,j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j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x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b。」
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
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j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y,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g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n油的润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x。
「啊——我不!」
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x,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x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y,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s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y,缓缓渗透了厚重的n油,一如雪里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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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x,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
朱由菘只能温言安着,一半龙y嵌在茉莉的蜜x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j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里chou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
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ru头,一面又轻扭了j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y的存在。
「不!不行!——」
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r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se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n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yy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pr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nv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y。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y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y撕裂的x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可ai。
耸动腰,他试着chou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r棍正在她的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内的nr。
只是那没y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