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假山石上。
他用力撑开她的一双腿,把三根指头并拢,一起cha入那未经人事的幽x,一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声。
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须吞下去。
她的幽x紧张地紧绷着,箍着卫子卿的手指。
缓缓流出的血y,浸润了卫子卿狂热的目光。
他放开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视着小翠的幽x。
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x中流出的血y,竟也可以像月娘的aiy般可ai。
他不能再等,他已经等得太苦了。
他掀开衣摆,掏出早已愤怒b起的rb,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
「唔……」
小翠刚刚被破的幽x,会到比手指更狂暴的冲击。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缓解和转移幽x内壁的刺痛感。
「爷……轻一点,求你……疼……」
小翠的告饶,却激起了卫子卿更多的yu念。
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个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撷的月娘。
他深皱着眉间的川字,现实的痛和回忆中的甜,让他的表情也扭曲了。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翠的y户,粗长的rb探寻着内壁里的热度,探寻着回忆里的,月娘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媚r。
小翠的身,半躺在假山石上。
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便带着那对小巧的椒ru颤抖着。
终于,疼痛转为了辣的麻木。
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
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yy便溢了出来。
包围着卫子卿的rb,让他狂l的冲击,变得更为多情婉转。
小翠开始呻y,开始觉得自己的幽x深处瘙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
那粗长的rb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惧,她终于会到被填满的愉悦和充实感。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玉臻会流露出那样yu死yu生的表情。
原来,男人的那根rb,这么cha进去,竟能把疼痛升华为狂喜。
小翠仰着头,一手抓着卫子卿的腰带,似乎是邀请他进入更多。
那幽x不自主地chou搐着,渴望着那坚挺火热的rb,一再刺激那处柳暗花明的痒r,让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
卫子卿也真正如她所愿,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像个一直吃不饱的饿汉。
而面前的,虽然只是个误会,最起也可以让他有种饱足感。
这是场螳螂捕蝉的误会,两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yu望中,挥洒着一身的抑郁。
她需要他的rb,给她真正的快感;他需要她的幽x,给他虚幻的迷香。
可他们谁都没察觉到,就在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李玉臻和卫子宁就这样不期而至。
她们如同一对h雀,目不转睛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卫子宁看着她的大哥,李玉臻看着她的丈夫——如痴如狂地,c着一个身份卑微的婢nv。
李玉臻眼见着这荒唐的一幕,她不想看,可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没错,她不ai卫子卿,也知道他不ai自己。
可ai不ai是一回事,亲眼目睹他与其它nv人偷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的自尊,她的面子,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个位置?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也许在卫子卿的眼中,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婢nv。
她眼睛望着他们,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到的,是自己今后无望的人生。
沈溺在这种丧失了自尊的挫败感和羞耻感中,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分开的,又是何时离去的。
「嫂子,嫂子——玉臻!」
卫子宁看她呆呆傻傻的,丢了魂一般,也觉得有些后悔。
早知这事情有大哥的份,她就该听了她的话,宁愿没看到这一切。
李玉臻回过了神,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嫂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唉,算了,别多想了。他一向都是这样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同别人讲。」
卫子宁拽起她,安着她。
李玉臻的脚下突然变得虚浮而沉重。
她还要回那间房,回去面对卫子卿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对他的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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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宁沈y一会儿说道:「要不,今晚你先别回去了,免得难过。先到我那住吧,我正好也是一个人,就当给我做伴。」
李玉臻无奈地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主意。
能有个地方,能有个人,愿意收容她无依无靠的身,愿意包容她忍辱负重的灵魂,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一路上,卫子宁只是挽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李玉臻的身是颤抖的,似乎比这清冷的夜se更萧瑟。
卫子宁偷偷地打量着她的侧面,看到她侧脸柔和委屈的线条,那唇角一阵阵地绷紧,知道她心里很难受。
这时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就算她脾x再像男子也罢,可她仍是卫府的小姐。
否则,也许她可以冲出去制止大哥的荒唐;或者——李玉臻,也不见得一定要嫁给大哥。
回到她的闺房,李玉臻默默地坐在床沿,仍是一句话都没有。
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
嫁给卫子卿,是她一辈子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可天知道,一辈子到底又有多长。
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哭。
卫府给了她少nn的生活,给了她娘家财力上的支持,她的娘家才能继续撑下去,撑出一副富贵人家的面。
至于卫子卿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q子看待,那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出嫁之前娘所说的那样,世上的男子,大概都是那么一回事。
有时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李玉臻心里一阵悲哀,她在想,娘在跟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一辈子,就真地已经过去了。
「大嫂……都怪我。我也没想到……」
卫子宁坐在她身边,拉拉她冰冷的手,表达着无济于事的歉意。
「算了。撞见这事,也是早晚的。怪不得你,是我无能,是我命不好。」
李玉臻惨然一笑,那一笑,却比眼泪看着更难过。
卫子宁对着那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