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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6部分阅读

滚动着,撩拨得她的x口和h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

    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jx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jx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jx,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的动作,让月娘花x的那条细密的r缝,又溢出一gaiy。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

    月娘局促地把pg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

    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y,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y,一手捂着x口咳嗽着,g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

    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y,那人擦擦嘴角的唾y,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

    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ao,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y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

    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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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h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choucha了j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y。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rb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se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nv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l,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rb,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ai的,不仅是美nv,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nv,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

    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y。要快!」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choucha了j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rb,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

    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p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b。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g净。

    从b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se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rb。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y侵占过h庭,还从未尝过nv人的滋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xj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x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y冲入他的h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c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y,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rb,花奴立刻舒f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r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