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内北小街,辅政王府。
钱鼎铭刚刚辞去,门上就来报,普鲁士驻华公使李福思到了。
书房一角的大自鸣钟“当”的响了一声,看时,正正好晚,极宠爱一个姓张的,一路替他“积功”保到了副将,张某仗着官文的势力,为非作歹,有一次,带人闯入一户民居,奸杀了人家的女儿。
此案首府武昌府、首县江夏县都不敢接,阎敬铭得报大怒,带了臬司衙门的人,满武昌城搜拿张某,张某亦自知闯了大祸,逃入总督府,求官文庇护。
阎敬铭追杀而至,指名索要凶手,官文的招数,仿佛威廉一世,“制台病了,不能会客,大人请回”,云云。
阎敬铭的应对,则较贝内代蒂更进一步,他对随从说:“拿我的铺盖来!我就在总督府的花厅住下了,侍候大帅的贵恙!”
然后,说到做到,真就在总督府打起了地铺。
李福思自然不晓得关亲王在想些什么,继续说道:“国王陛下被逼无奈,只好再次接见了贝内代蒂——”
顿了顿,“国王陛下被贝内代蒂缠的昏头涨脑,终于说出了‘就我本人而言,其实并不赞成由利奥波德王子接任西班牙国王’的话,贝内代蒂打蛇随棍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