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战役,贵霜帝国方面,仅只是一天的时间,便损兵折将近五十万之众。而他们的对手大军的伤亡,几乎为零!”弗里阿帕提克莱斯一脸惊叹的样子道。
“什么?两军大战,一方的伤亡几乎为零?不可能!”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原本就有点不敢置信,只刻只说两军大战,一方伤亡几乎为零,他就更加的不相信了,一口断言道。
“大王,我也希望这是不可能啊,可是,事实便是如此,不到我们不相信啊。这一切,都是贵霜帝国的国王韦苏提婆亲自统率大军与对手交战的经过及结果。要不然,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贵霜皇帝不做,带着一群残兵败将来投靠我们安息帝国?”弗里阿帕提克莱斯摇头道:“别说是你们了,就是我们安息帝国方面,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为了证实贵霜帝国国王韦苏提婆所言的真实性,我们安息帝国,已经派去了许多探子,很快便会证实这些事的真实性。”
“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们听了贵霜皇帝韦苏提婆之言,还没有证实他所说的是真是假?然后马上就跑来跟我们罗马这国谈判谈结盟的事?这个……你们安息帝国方面,是不是也太过胆小了吧?难不成,你们还真的以为,那灭了贵霜帝国的帝国大军,也会把你们安息帝国灭了不成?”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有点愕然,心里对安息帝国方面更是不屑。
未知的敌人,哪怕听起来很强大,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只是别人的一面之词,安息帝国方面居然还没有证实,就开展了这么一个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荒谬的计划。这些还真的让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对安息帝国感到无语。
试想,如果是他,在听闻自己的邻国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强大敌人给灭了。自己的反应,肯定是第一时间派人去查明情况,一方面,调动军马以防备那敌人灭了邻国之后会剩胜进犯自己。
当然,哪怕是查明了敌人的强大,自己要考虑的,是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个强敌,而不是急惶惶的跑到另一个敌国去寻求所谓的结盟求助。
如此,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心底里更加看不起安息帝国。在这时,他的心里甚至还打算,自己罗马帝国不会跟安息帝国结盟。因为他不怕强大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再说,自己罗马帝国方面跟安息帝国结盟能有什么的好处?
就之前弗里阿帕提克莱斯所言,就算自己与安息帝国方面结盟,也没有获得到更多的利益。何况,安息帝国的死活,跟自己罗马帝国何干?
罗马帝国离贵霜帝国,远达万里以上,相隔着万水千山,那怕那未知的帝国再强大,难道还会威胁得到自己的罗马帝国?要急,要害怕,那也是安息帝国的事。
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想到这些,心里也不由多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大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境。
而弗里阿帕提克莱斯也一直在暗暗的观察着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的神色,见到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的神色从惊讶到现在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冷笑起来。想着,看来给他们的惊吓还不够震慑,还没有达到让他们感到形势急迫的地步。
因此,弗里阿帕提克莱斯故意流露出一丝嘲弄的神色,望向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道:“大王,此时此刻,你们是否觉得我们安息帝国庸人自扰,或是未战先怯,没有胆量去面对灭了贵霜帝国的强敌?这都还没有威胁到安息帝国,我们就自乱了阵脚,自己慌乱惶恐了起来?就迫不及待的前来你们罗马帝国,想与你们结盟,寻求你们的援助?你们对我安息帝国如此,觉得很瞧不起,甚至鄙视?”
“呵呵……”弗里阿帕提克莱斯一侧脸,用鼻孔出哧的一声道:“如果单单是如此,我们安息帝国自问还不至于如此。现在,在下便告诉大王你们,我们安息帝国为何要到你们罗马帝国来寻求结盟的真正原因!”
“哦?那本王还真的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安息帝国如此害怕!”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很不满弗里阿帕提克莱斯此时的态度。
“大王,方才说过了,贵霜帝国,他们是征召了百多万的大军在其帝都与那来犯之敌军决战的。而相对于我安息帝国来说,又或者你们罗马帝国来说,在短时间之内征集起百多万的大军应该说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就我们安息与罗马两个帝国来说,论真正的兵力,将许多的地方军及民众当中的青壮都征召起来成军。怕能够达到两百万左右。”弗里阿帕提克莱斯说到这,停下来望着罗马皇帝。
“那是自然,你们安息帝国本王不清楚,但就我罗马帝国而言,两百万甚至两百多万的军马,真有必要的话,绝对可以征召得起来。而你们安息帝国,能有两百万的大军,怕都已经是顶天了。”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道。
“或许吧。”弗里阿帕提克莱斯却不在乎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对自己安息帝国方面的贬低,而是问道:“那么,你们知道,灭了贵霜帝国的军队,他们真正有多少的军马吗?”
“你方才不是说过了么?贵霜帝国的百多万大军跟来犯之敌的数十万大军决战。怎么?莫非……那未知帝国的兵力不只有这几十万的军马?”
“几十万?哈哈……”弗里阿帕提克莱斯可笑的笑起来,斜眼望向罗马皇帝:“几百万还差不多。实话告诉你,据贵霜帝国皇帝韦苏提婆最后的彻实情报。那个灭了贵霜帝国的敌军的军马,最少有五百万大军以上!”
“五百万?你、你唬谁呢?呵呵,你是在跟本王说笑的吧?”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先是心头一震,跟着就是不相信,但是,想要说其是说笑,可他自己的笑脸却显得很僵硬,此刻,他的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