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夫慢慢的往自己的牧场里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鼻孔一热,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满手的鲜血,自己居然被人给打的暴鼻血了。
他回头又往那帮警察那边瞄了一眼,刚好就看到那个之前暴打自己的亚洲人,这时候正站在那可恨的约翰森身旁,在和那两个该死的家伙,说笑着什么。
特么的,这该死的中国佬,拳头还真是够重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家伙,克雷夫脑子里,就猛然想起了当年自己在越南的时候,虐待那些查理时候的景象。
当年他是因为偷袭了那约翰森的叔叔,把那家伙给打成了残疾,而为了躲避警察们的抓捕,直接加入了军队,然后被派去越南当炮灰的。
那时候的他,刚好正是越叛逆的十几岁的年纪,因为荷尔蒙的缘故,整个人可以说充满了暴力倾向,和很多人都是一言不合就轮拳相向。
他觉得自己去越南那几年就去对了,要不然要是自己还躲在国内的话,恐怕迟早自己都会死在警察的枪口下,而去了越南之后,他的日子就好过的多了。
在哪里他就是国家的杀戮机器,他有合法的杀人执照,在哪里他可以随意的射杀那些越南人,那些该死的小矮子们。
就之多钻进地洞里,或者是躲在树林里打冷枪。
那时候他们曾经做下了不少兽刑,比如他们曾经杀光了好几个有支持越共倾向的村落,而每当屠杀开始之前,他都会到那村子里去泄自己的。
他会强奸那些矮小的越南女人,甚至是只有几岁的女孩子,反正那时候的他是犯下了滔天的罪孽,再到后来,他们抓住不少越共的人的时候,他都会选择作为审讯人员,那时候可没什么国际法,在越南,那里根本就是法外之地。
他想怎么虐待那些越南人,就怎么虐待那些越南人,所以在他的眼里,现在的关塔那摩就是个狗屁,完全没有他当年在越南待得爽。
而他也一点都不为自己所做过的罪孽感到后悔,而今天他居然被一个亚洲人给打了,这几让他感觉有点恼火,有感觉有些不舒服。
恼火的原因自然不必多说,可是这不舒服,如果仔细分析起来,他想的很明白,就是有点心虚,至于心虚的原因那更是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他曾经在越南犯下的那些罪孽。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感觉这个亚洲人,好像是替那些其他被自己残虐的亚洲人来讨债的,尽管他也知道,这种感觉其实很扯淡,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就是一直在他的心头萦绕着挥之不去。
但是现在可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他现在先要面对的问题,就是该如何保住自己的牧场,还有该如何把自己的孩子们,还有那些侄子们全都救出来。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牧场门口的约翰森,还有杰弗瑞还有那个亚洲人那帮家伙,这时候那些人好像在谈论什么,谈论的很开心,那个约翰森甚至还在仰着脖子,哈哈大笑。
该死的混蛋们,你们就笑吧,我保证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站在我的家门口笑了,下一次我保证你就笑不出来了。
你们不知道招惹我的坏处,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招惹我的厉害。
老克雷夫朝着那几个家伙的方向,恶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是一瘸一拐的就往牧场里面走去。
他这牧场非常的大,面积足足有好几百英亩,而他住的房子,就在牧场的最核心地段,距离这牧场的大门,还有非常远的一段距离,光靠走的话,那最起码也得走上一个多小时。
想要像之前那样骑马回去,那也不太可能,因为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浑身骨头都疼,骑马能把他颠散架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开一辆车回去,还好他的那些侄子们,早上跟着他们过来的时候,大多都开了一辆车。
克雷夫挑了一辆皮卡车,上了车动引擎,然后把车子往牧场深处开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己住的房子的大门口,他跳下了车,就看到他的老婆,正站在那房子的纱窗门口面。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那老太太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只是很平静的对老头子说了一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把我的儿子们带回来。”
老头子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屋,直奔客厅,坐下之后,老太太给他端上来一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