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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孩子是谁的?

    219。宠妻不归路10孩子是谁的?

    柳萍一抬头就看到一身落魄的成子彦飞快地朝她们奔过来——这个男人应该是被帮派拘留着才对的,他是怎么出来的?

    成子彦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抓着陶思思的柳萍。

    “思思,你还好吧?”还以为陶思思只是被柳萍缠着,拉过陶思思之后,成子彦称发现陶思思情况很不对劲。

    她的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流,痛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混蛋女人,你对她做了什么?”成子彦低吼。

    “不是我做的!”柳萍警惕地盯着成子彦,准备随时把他逮捕。“我拉着她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

    陶思思的手紧紧地抓着成子彦的手,手指因为疼痛急剧缩紧,在成子彦的手臂上留下淤青抓痕。

    虽然被她抓疼了,可是成子彦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

    大概也是感受到了这种气场,柳萍也没再跟成子彦计较。“陶小姐,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打电话给老大!”说着她已经拿出了电话。

    “思思,你没事吧?哪里痛?”成子彦紧张得手足无措。

    “孩、孩子……救救我的孩子!”陶思思捂着肚子艰难地发出声音。“我不要流产!我想它留下来!”

    成子彦懵了,电话那边的殷以杰也懵了。

    陶思思怀孕了?孩子是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的?殷以杰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简直不能思考别的事情了。

    “老大,怎么办?您要不要亲自过来处理?”电话那边很嘈杂,只有柳萍的声音随着电波滋滋地传过来。

    “思思,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不会有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而那边成子彦的声音渐行渐远,却比柳萍的声音更加清晰。

    殷以杰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度居然把手机都拗断了。

    该死,陶思思竟然早就怀孕了,那他这些日子跟陶思思发生关系的时候为什么她什么都没说?而他就那样跟一个不干不净、肚子里还有种的女人发生关系了!

    “老大,萍姐来电说她已经把陶小姐往袁医生的诊所送了,您……去不是看看……”前来汇报的小弟打起了两百分的勇气才敢战战兢兢地开口。

    殷以杰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神慢慢冷静也慢慢冷却。片刻之后他站了起来,冷声道:“过去!”

    小弟已经汗流浃背了,看样子袁医生的诊所即将迎来血雨腥风!

    ※

    袁文喜从手术室出来,外面原本只等着两个人,如今已经等了一排人,大部分是黑色劲装,不用想,这都是殷以杰带来的人。

    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一身狼狈,一个满身戾气,她想了想还是面对戾气满身的男人道:“孩子没保住。”

    成子彦握紧了拳头,也不顾在场的自己是不是势单力薄孤军奋战,猛地就朝殷以杰挥出了拳头:“你混蛋,居然把思思的肚子搞大了!”

    殷以杰微微躲闪就避开了他的拳头,而成子彦摇摇晃晃朝墙角栽去。

    “爷我可没有替别人认领孩子的癖好!”殷以杰嗤之以鼻。“弄大她的肚子的不是你吗?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龌蹉事,你简直不配当男人!”

    “我根本没碰过思思,她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一直跟她在一起的是你,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把孩子往我身上推的人是你,你才他妈的不是男人!”成子彦低吼。

    而旁边殷以杰的下属们已经把手放在腰间的枪支上了,只要成子彦敢动他们老大一根汗毛,他们就把那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打成马蜂窝!

    殷以杰倏然伸出手扣住成子彦的下巴,他阴声质问道:“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我跟思思……四年没见,我……就是前几天走投无路才来找她……借钱,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成子彦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殷以杰手上的力度竟然稍稍松懈了,成子彦才能继续开口:“那一次我差点做错了,可是不是都被你阻止了吗?”

    袁文喜推了推眼镜,淡声道:“陶小姐已经妊娠六十一天。”

    殷以杰想起了这半个月来看到陶思思时常反胃呕吐的模样,他猛地丢开了成子彦。陶思思怀孕两个月?可是孩子不是成子彦的是谁的?她还有第三个男人不成?

    成子彦被殷以杰的下属围得团团转,立即被逮捕收押。

    “跟我说详细的。”殷以杰面无表情地对袁文喜说。

    袁文喜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严肃道:“杰少跟我到办公室来。”

    有些话不适合在人前说,但是她必须跟他说!

    办公室——

    “有什么事不能在别人面前说?”殷以杰脸色也凝重。

    “她是你的女人吧?”袁文喜却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

    “如果你说一夜情就是我的女人,那就是了。”殷以杰耸耸肩。

    “昨晚?”

    “嗯。”殷以杰语气不太好,但是没有否认。

    袁文喜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严肃:“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流产?”

    对啊,他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怀孕的,怀的孩子又是谁的,可是现在这些并不是重点不是吗?重点是她的孩子没了,而且是莫名其妙没的!

    “为什么会流产?”殷以杰问道。

    袁文喜却缓缓道出了一个殷以杰这辈子都都不想听到第二次的词——“性侵犯”。

    他的脑袋轰轰隆隆如炸裂一般作响。

    “性侵犯致使胎盘脱落,说白了就是做得太激烈了!怀孕两个月是最不稳定最危险的时候,你竟然那样不知节制地刺激她的子宫!她估计是太年轻没有经验,竟然发现得那么晚!”说起这两个联手犯下的错误,袁文喜只有愤怒。

    “你们两个年轻人玩剧烈玩刺激,可是也注意点自身情况好不好?现在倒好,玩出人命来了!流产好玩吗?流产伤害最大的是母体本身!你这个罪魁祸首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受伤的是那女孩!流产至少也要调养半年,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胎,万一留下心理障碍,抑郁症什么的,你养她你照顾她一辈子吗?”袁文喜越说越愤怒,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他的脑袋。

    可是殷以杰却像没有知觉一样,神智早就不在身体里了。

    性侵犯……强暴!他想起昨晚陶思思的眼泪,想起陶思思的挣扎,想起陶思思的恐惧,他就悔恨得不得了——昨晚,他对陶思思做的事情是强暴!那他跟夺走那个人性命的恶徒又有什么区别?那些恶徒夺走了那人的性命,而他夺走的是陶思思孩子的性命!

    他明明对自己发过誓的,他明明对那个人发过誓的,他会对女人温柔,他再也不会轻视没一条生命,他在也不轻易夺取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可是他食言了!他不但把女人折磨得遍体鳞伤,还夺走了一条生命!

    “杰少,你还好吗?”袁文喜看到殷以杰情况很不对劲,立即上前查看。

    殷以杰痛苦得面容都扭曲了,那模样甚是吓人,袁文喜是他的熟人,很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赶紧翻箱倒柜给镇定剂快速扎在殷以杰的手上。

    这情况不用多想,他一定是想起那人了。都那么久过去了,那个人却始终是他的梦魇,或者说是他的甜梦,他被困在虚幻的过去,虚伪的美梦里,不愿意走出来……

    他虽然在现实世界活得水起风生,可是他的内心却一直被困在只有那个女人的世界从未跟这边的世界接触,他强制把自己给孤立了。

    袁文喜想起病床上的那个女孩子一样的女人,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