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恋爱题材。可惜以前写的都是异能战斗系,才没有把文字的优势发挥出来。”
“呀!在下也对这些有所研究。”槙岛沙织说道:“在下觉得左右老师的文笔也是在不断地摸索中成长,以前的作品看起来其实有些普普通通,没有太多亮点,直到和埃罗芒阿老师合作之后,才靠着插画优势有了一些成绩。本以为左右老师改了题材之后,会走下坡路,没想到却找对了适合自己的题材,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管那么多干什么。”高坂桐乃道:“文笔这种东西可以通过实践和磨练来积累,左右老师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和他以前大量的磨练和积累有关,正所谓厚积薄发嘛!左右老师这种天才高中生轻小说家,也该成功了。”
黑猫和槙岛沙织认同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高坂桐乃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才知道你当初去电击文库投稿,怎么样?稿子过审了吗?”
黑猫的眼神瞬间阴沉起来,高坂桐乃一看就知道答案了,连忙安慰道:“没关系,不过是一次失败而已,以你的努力程度,我相信早晚会成功出道的。”
黑猫深吸一口气,面色逐渐平静下来,道:“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会有太多信心,但现在……再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出道给你们看。”
见黑猫振作起来,高坂桐乃松了口气,重新露出爽朗的笑容,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黑猫。不过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就算半年后没出道,也不要气馁。”
“你以为我是谁?”黑猫露出自信的微笑:“我现在可是得到三大轻小说家联合指导的东京的堕天圣黑猫大人!”
高坂桐乃一脸鄙夷:“你这家伙,不要以为搬到东京来就自以为了不起,再过两年半,我也会搬到东京来的。”
虽然指导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黑猫却没有解释,淡淡一笑:“那就到时候再说。”
“好啦!”见她们结束了争吵,槙岛沙织重新把话题引导回来:“黑猫继续说吧!和左右老师聊过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和你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其实……”黑猫脸蛋微微一红,道:“我的未婚夫就是左右老师。”
“什——”
高坂桐乃和槙岛沙织两个人都惊呆了。
黑猫喝口咖啡,默默讲述起了自己和左小右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从那次投稿失败,左小右邀请她去咖啡馆,到左小右之后一直在指点她写作技巧,以及后来搬到东京之后主动去左小右家里拜访,再到后来阴差阳错的开始交往,以及见父母后得到父母的认同,直到新年前全家得到左小右定做的和服,以及新年那天开始和左小右同居。
“就这样,我和小右住在了一起。”黑猫说完,看着两个好友依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禁微微一笑:“别说你们不相信,其实回过头来想想,连我自己都有种做梦的感觉。”笑容渐渐消失,一丝名为担忧的情绪涌到脸上:“有时候我很害怕,怕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在做梦,怕有一天一觉醒来,一切都没有改变,依旧住在千叶的那栋老旧出租屋里。”
黑猫的样子让高坂桐乃和槙岛沙织清醒过来,连忙安慰。
“放心吧!我敢用人格担保,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高坂桐乃拍着胸口说道:“如果你是做梦,不可能和我们这么真实的坐在这里喝咖啡吧!梦里经历的都很短暂,也不清晰,但我们可是在清晰的经历着每一分每一秒,这绝不是做梦。”
“桐乃说的太复杂了。”槙岛沙织呵呵笑道:“要确定是不是做梦的办法很简单,只要用力掐一下自己就知道了。如果痛的话就不是做梦。”
这番话让黑猫脸上重拾笑容:“哼!我可没那么傻,今天出门前我就不小心磕到了脚趾,现在还隐隐作痛。”
“呀哈哈,那就证明黑猫并不是做梦。”槙岛沙织笑道:“所以放心吧!虽然你现在的确幸福的有些过分,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见黑猫情绪稳定下来,高坂桐乃就有些不爽了:“可恶啊!为什么你这死猫可以遇到这么好的事,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左右老师这么完美的男朋友。”
“你不是有你哥哥了吗!”黑猫冷冷的说道:“承认吧!你这个死兄控。”
“谁……谁是死兄控啊!”高坂桐乃满脸通红:“我才不会喜欢那个不求上进,只知道和土妹子腻在一起的渣滓!”
“哦?”黑猫有些意外:“怎么?你哥哥又和那个土妹子混在一起了?”
黑猫在离开千叶之前,知道高坂桐乃和哥哥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怎么才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那个家伙!”高坂桐乃的脸色一黑:“自从上大学之后,就一直和土妹子在大学里厮混,前不久甚至和土妹子在校外租了房子,开始同居了。”
黑猫:“……”
槙岛沙织挠挠头,干笑道:“这……也没办法,毕竟凶介氏是桐乃的亲哥哥,你们之前的关系的确不太健康,现在重回正轨,也挺好的。”
“我……我当然知道!”高坂桐乃大叫一声,引的店中陷入一片寂静。
“这位客人……”有服务生立即上前劝说,槙岛沙织一再的表示歉意,并保证不再大声喧哗后,这才让服务生离开。
“你这家伙,别那么大声。”黑猫不满的说道:“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你对哥哥不健康的感情吗!”
“……”高坂桐乃沉默片刻,道:“虽然知道不对,但果然……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果然好痛苦,痛苦的都要死了。”
“有那么严重吗?”黑猫皱了皱眉。
“废话。”高坂桐乃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如果左右老师抛弃了你,去和别的女人同居,你难道不会痛苦?”
“呜咕~”黑猫想了下那种情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捂着胸口:“果然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