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惯了,所以才有点‘托大’。
而安德烈,也是在借脸谱入俄这事,在敲打对方!
“老师,那你觉得这个脸谱会来吗?”
“会,一定会!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啊,会看得上我一个小小的远东地区的次长吗?”
安德烈说这话时,乍一听像是在‘讽刺’。可实际上,他也是在自嘲、自省。最少,在他现在的心中——脸谱这两个字,是他没迈过去的那座巍巍高山!
“可就我们对现有的人员调查中,并没有发现异常。而且……”
“他也许没到,也许就在这些房间里,亦或者他已经到了。就在某个黑暗处,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说这话时,拨开窗帘的安德烈望向了天寒地冻的黑夜。
在他的脸上,你看不到怵怕。反而,更多的则是亢奋。
“如果这一次我死了,请一定要在墓碑上刻上‘死于脸谱之手’。”
“老师……”
“也许我的这句话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对于我们这一代的特工人来讲,死于脸谱之手却更像是一种荣耀。同辈人中,能让他再亲自出手的对手,真的不多了。”
也就在安德烈说完这话,被他仍在桌面上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了肖胜那一泄千里后,粗狂的声响。
那‘嗷’的一声,落在安德烈耳中,是如此的恶心。
“你留下来,亲自带人看着他们这些人!我去车站那边布防……”
“老师,这天寒地冻的。您……”
“他的目标是‘管家’,而管家不在这里!”
说完这话的安德烈披上外套,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总调度室。
而与此同时,二楼走廊底端的房间里。入戏颇深的肖大官人,还对着花篮嘀咕道:“哦宝贝,舒服吗?”
已经臊的都无地自容的莉莉娅,恼羞成怒的瞪向这厮。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要捏着嗓子的嗲啦道:“亲爱滴,你真棒!”
“来,我抱着你去洗个澡!”
含笑说完这话的肖胜,张开了双臂就朝着莉莉娅凑去。而后者直接打开了这厮伸过来的咸猪手,气汹汹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其实她听的出来,肖胜是在借去卫生间的理由,拉着她说事。
招待所可比不上大酒店,卫生间就那么大一丁点。再加上,肖胜要开淋浴掩盖两人的声音。继而,莉莉娅随他猫在狭小的空间里。
“刚刚的演绎,还差点火候。为了让你以后更适应这样的场合,我觉得牺牲小我,成就你的精湛。来,我手把手在这里面带你‘实战演习’一下。”
“别害怕,我不是你想象中的登徒子。叔叔是好人!”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莉莉娅‘噌’的一下拔出了军刀。这一次,学聪明的她不再是把刀刃、刀尖对准自己怎么都斗不过的肖胜了。而是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对我自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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