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虽然猜到了大观主明达道士可能会让凤丫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接下來的一幕他却无论如何也是沒有想到的,
在凤丫点头后,那些围观的乡民一阵欢呼,然后在明达道士的吩咐下,几个小道士走了进來,把这个偏殿重新布置了一下,原來放置在殿内三清像下用于跪拜的蒲团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被铺上了一个向床垫一样的大型蒲团,上面还罩上了一层杏黄色的绸子,
然后在明达道士的吩咐下,凤丫身体颤抖着被扶上了这个大蒲团,侧卧到了上面,美妙的身材一览无余,她满脸羞涩为难,满面通红的样子把她衬托的楚楚可怜,
在凤丫侧躺下后,那群狂热的乡民们再次纷纷五体投地的向凤丫行了跪拜大礼,在三拜九叩后,这十几人用膝盖跪行,來到了蒲团前,排着队,一个个上前在凤丫的身上一阵触摸,满面虔诚,念念有词,
反观凤丫,在身体被这些人抚摸时,满脸通红,眼泪在眼中不停地打转,不时向站在一旁的六位观主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是六个观主也是脑袋低垂,像是在做着祈祷,根本就沒有看到凤丫求救的目光,
随着这个仪式的进行,凤丫似乎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抚摸,俏脸低垂了下去,神情渐渐变得麻木,默默承受着眼前的一切,
李伉的意识分身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且这些人也只是在凤丫的脸,颈,臂上抚摸,并沒有去接触她的私密部位,他也想搞清楚明达道士究竟想干什么,所以并沒有出手阻止,
耐着性子,李伉看着所有的乡民一次抚摸过凤丫的身体后,这些乡民又都回到了凤丫前面的空地,再次向凤丫五体投地,三拜九叩,但是这次他们行完大礼后,却是把身体深深的伏到了地面上,再也沒有抬头看凤丫一眼,
明达道士在这时抬起了头,带着其他五位观主來到了凤丫的蒲团前,李伉看到明达道士向凤丫深深一拜,行了个拱手礼,同时握在一起的双手中右手手指微颤,几道先天之气从他手中弹出,侵入了凤丫的身体经脉,在凤丫的身体经脉内游走一圈,然后留在了下腹的几处穴道,
这种手法李伉从來沒有见过,也不知道会起什么作用,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侧卧在蒲团上的凤丫脸色再次变得绯红,眼睛竟然有些迷离,身体也微微颤抖起來,看样子像是被灌了一般动了情,
“这种手法竟然是催情。”看到凤丫蛰伏表现,李伉马上意识到刚才明达道士手法的作用了,他看到明达道士竟然用卑劣的手法对一个小姑娘催情,心里不由得气愤,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因为他想看看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同时,他也暗做决定,如果明达道士对凤丫进行侵犯的话,他将会出手,
在做完这一切后,明达道士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把地方让给了身后的其他五位观主,这五位观主一次來到了凤丫面前,向她行了拱手礼,但是却沒有再对凤丫做任何暗动作,
在所有观主行礼结束后,凤丫已经变得非常不堪,面红似火,身体也变得火热起來,同时两条掩盖在宫装下的修长竟然开始慢慢的來回摩擦了起來,显然明达道士对她做的手脚已经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这时,殿内的情形有些诡异,六个观主分列蒲团两旁,束手低眉,蒲团前十几个乡民五体投地,蒲团上一个妙龄少女春情萌动,勃发,
“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李伉心中暗想,
片刻后,凤丫似乎再也难以忍受下腹几处窍穴内的先天之气带给她的刺激,红润小口微张,发出一声娇吟,身体一阵颤抖,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高-潮过后,凤丫瘫软在了蒲团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明达道士束在宽大道袍袖子里的手指再次弹出几道先天之气进入凤丫体内,凤丫慢慢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在凤丫昏睡过去后,明达道士站到了十几名乡民前,慷慨激昂的做了一番演讲,那些乡民开始面色恐惧,然后变得群情激愤,但是均被明达道士安抚了下來,再次之后,凤丫也被明达道士拍了两名道姑抬出了道观,送到了一处厢房内,
乡民纷纷散去,明达道士对他的五个兄弟交代了两句,然后摆摆手驱散了他们,然后大袖一挥,除了大殿,向凤丫休息的那个厢房走去,这时沒有人在身边跟随,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在距离厢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明达道士放慢了脚步,脸上再次恢复了严肃,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走了过去,
守在门口的两个道姑看到明达道士走來,对他拱手行礼后,被他挥手遣走了,
在两名道姑走远后,明达道士手捻胡须,脸上再次露出了刚才的淫邪笑容,伸手推开房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