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还是人嘛？
林姐问你，你处理不了就给火往老子这边拱啊？
奈何，“小头目”再不济也是他心腹的老大。
心腹再怎么怨气也不敢表露。
这“小头目”都已经是杵到自己了，心腹再想回避无视显然不可能。
“啊，这个……”
“这个什么啊！！”生怕心腹耍心思，找借口，“小头目”跟进是瞪眼威胁。
被“小头目”这么一瞪，心腹出于本能径自点头：“嗯，是，是的。”
此言一出，心腹就后悔了。
可在后悔也没用了，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事情走到这步，他知道自己掉坑里了。
只能巴巴看着林姐，等待林姐的回应。
林姐不是傻子，“小头目”和心腹之间的言语，特别是眼神间的沟通……林姐全然瞧在眼里。
他怎会不清楚事情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就算他不特别闻及此事……单凭林姐对“小头目”的了解，她也能断定，这混球肯定没有过问老徐写画纸张事情。
不单如此，透过此事，林姐也是可以借着这茬事儿推断出……“小头目”在今日行动里肯定是甩手掌柜。
不过，林姐倒是没打算点破，而是看向心腹，继续问道：“哦，你看过？”
“呃……”斜撇了眼“小头目”，心腹在对方目光胁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嗯，是，看，看过。”
“看过的话，你觉着他这份记录怎么样？”林姐连珠炮追问。
毫无疑问，这是“小头目”心腹最不愿听到问题。
怎么可能愿意听到了，他连老徐纸上究竟有些啥都不清楚……如何评断？
不过，对“小头目”心腹来说，他也不需要知道徐仁杰那纸张上究竟写画了什么。
他当下给出回应：“林姐，他那个纸张狗屁不是！他就是为了糊弄事儿，当时我看了以后就教训他了！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敢拿出来给林姐你看，真是……”
“小头目”心腹反客为主，义愤填膺。
本来是问他看法，他倒好，看法没说两句，反倒是转而攻击起老徐来。
不过这也难怪，他这么做也正常。
毕竟，甩锅是他们本次拉扯老徐过来最终目的。
既然徐仁杰有想反水念头，“小头目”心腹怎能遂了老徐念头？
可惜啊，“小头目”心腹太不会审时度势了。
他的主管意念让他对林姐的思想做出了错误推断。
他觉着林姐不会正眼瞧看徐仁杰提供东西。
他觉着林姐会和他一样眼界看待问题。
当然，最为主要一点在于……他认为徐仁杰纸张写画内容都是糊弄。
殊不知，林姐随后一句话彻底叫“小头目”心腹哑口：“是吗，这就是你看后的想法？那我倒想问问，你们有谁能像这里记录的……给棚户区情况描述清楚？”
“小头目”也好，心腹也罢，他们都跟着老徐等人一起在外面待了老长时间。
可同样是在外面待着，老徐他是真的在做事，在对周遭环境进行勘察勘验。
而“小头目”他们呢？纯粹是看大戏，消磨时光，混迹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