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请你食饭,算是向你陪罪,走吧,反正下面无我俩田戏,去好好吃
一餐,老娑仔去星洲登台,我却几天未大吃过呢!」我一听;心只可乐了,嘴上
还推搪。他却将我推进更衣室。
换了乾衣裙出来,果然见到玮仔在汽车旁等我,一声「请」扶我进车内。在
车子里,他忽然问我:「菲菲,别怪我好奇,你都十九、二十了,这样漂亮的女
孩子,未曾拍过拖?」我瞟了他一眼,幽幽地说:「其实,我念书时跟一个男同
学拍过拖的那是中三时只是拖下手,未有接过吻,却……却……」我脸涌红霞,
欲说又罢。
他侧过脸来望了望我,目光灼灼,等我说下去。
「我不讲,除非你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否则不得好死!」他发誓。
「玮哥,因为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我才告诉你。」
我顿了顿才开口:「读中三那年,跟我第一次拖手仔的男同学,约我到他家
里玩,家中无人,偷饮了几啖拨兰地,我居然醉倒,他一时冲动,掀起我裙子,
褪下内裤,就干。我有感觉的,一根硬物插进我下体,痛得我想叫,却又叫不出
来,后来我醒来,知道处女膜穿了,但他没射精,插进去,见我眼泪流出来,吓
得马上拨出来……我很后悔,曾想过自杀呢!失了贞操嘛……后来我就怕拍拖。」
玮仔听了我编出来的故事,居然完全相信,伸手过来拍拍我的手背:「又不
是奶的错,像你这样纯情的乖乖女,真的很难找到了!」其实我是想告诉他:我
已非处女,喝几口酒就会醉的,放心干我吧!
果然,车到他家门口,他竭力邀我上去喝杯咖啡,盛情难却,或者说顺水推
舟,我终于进了他的家,现在是黄昏,吃晚饭还早嘛!他斟了两杯酒来,歉意道:
「哎,她一出门,我连咖啡喝光都不知道,就饮两口芝华士吧,沟了冰,淡淡的,
又不是拨兰地,没问题。」
「是么?我怕醉……」我犹犹豫豫作状。
「不会,不会!」他劝我饮,说说笑笑,我竟一连饮了好多口。
「玮哥,我有些头晕……」我颤抖地将酒杯往荼几上一放,杯倒了,剩下的
流出来,人也同时倒在沙发上。玮仔过来拍拍我的脸,我喝一口酒都会脸红,发
烫,其实我真人不露相,酒量很大的。
玮仔见我真个饮醉了,顿时手忙脚乱地剥掉我全身衣身,自己也剥个精光。
我趁他不留意,张开点眼帘,向他胯间瞟去,哔已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