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哐哐哐”有人砸门,也是夏天,我穿着条大裤衩就去

    开门,看见一个一脸悲愤的女人杵在门外。

    四十上下,高大丰满,穿廉价睡衣,丰乳肥臀,齐耳短发,银盆大脸,满眼

    血丝,模样中等,却一脸黄褐斑,看来瞪着眼睛等天亮,没化妆就上来找我算账

    了。

    “你们是什么人呀,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真是的,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

    中年妇女张嘴就开骂。

    “地球人,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注意影响,真是的,我怎么不让别人睡觉

    了?”我被她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自从你们搬过来,我就没睡过几次安稳觉,你们劲儿也太大了吧,不隔天

    儿呀。”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劲儿就是大,我们是夫妻,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你有

    本事儿住别墅去,那不吵,你能睡踏实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就有理,你们夫妻晚上都不过生活了?”

    “你流氓!”

    “你才流氓。”

    最后芳芳出来劝架,我们才停止争吵,那女人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跟你们

    说,我去找你们房东去。”

    我说:“你找谁都没用,有本事去住别墅。”

    那天中午,房东上门,房东是个特别和蔼的大妈,见芳芳长得漂亮,十分喜

    欢,租房的时候还给我们便宜不少。

    我拉着大妈就去看床,我说:“大妈,你看看,真不是我们故意要怎么样的,

    我们已经很注意了,而且也垫了床,但是它就是要响,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大妈笑咪咪地说:“别理她,没事儿,她就那样,我没怪你们的意思,不过

    你们也要理解她一下,她离婚了,一个人过,而且她那个岁数吧,呵呵,互相体

    谅一下吧。”

    送走大妈,芳芳就拉着我去买床,一眼就相中那张两米宽的铁艺大床,哈,

    谁知道买回家,肏起屄还是有点响,不过从“吱吱吱”变成“唧唧唧”了。

    那娘们时不常还给我们肏屄进行曲里充当配乐,用“咚咚咚”给我们伴奏,

    不过再也没上门征讨过,听房东大妈说,这老娘们儿一见她就对她说我们的坏话,

    说我们是男盗女娼,不是正经人。

    我有时候一边在床上猛肏芳芳,一边想着楼下那个单身的中年女人,晚上听

    着我们这如火如荼的肏屄进行曲,在床上辗转难眠,大烙烧饼的情形,甚至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