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了,他永远长不大了,永远是个窝囊废,永远扛不起男人的责任,他
根本不配一个女人对他托付一生。”
我声嘶力竭的对着,我脑子里的郑智化和站在她身后那个掩面垂泪的那个女
人虚弱地叫喊着。
我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我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最可笑的是,我裤裆里的那根鸡巴依然保持充血勃起,毫无廉耻的挺立着。
我浑身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是激动还是因为那该死的药片,司机为了省油没
有开空调,我把脑袋伸出车外,让风吹我的头,该死的风也是热的,越吹越难受。
我没有吃错药,我是吃药吃多了!
“唉,唉,到了,唉,唉,13块。”光头司机把我脑子里残疾歌手赶走,
把我拉回现实。
下车前,他一边找我零钱,一边对我说:“想开点儿,兄弟,怎么着都是活
着,怎么着也得活着。”
我没接他的话,长发女回头想跟我说什么,刚想张嘴,但是一看我的脸,就
闭嘴不说了。
我刚下去,出租车绝尘而去,瞬间消失在马路尽头。
我觉得下巴上粘粘糊糊的,用手背抹了一下儿,看到一道儿血红从手背拖到
手臂上,我现在才觉得嘴里一股子血腥气。
一股暴戾之气在我胸中升腾而起,我狞笑!
站在路边,没有了风,我更热了,劣质廉价的性药让我全身发红。
我开始朝面前这个小区里疾走。
这个地方是一个贫民住宅区,在城市边上,小区里连个灯都没有,黑灯瞎火
的,我七拐八拐钻进一栋破旧单元楼里,更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却不用拿
出手机照明,照样畅行无阻。因为芳芳跟我私奔以后,我们在这栋楼里住了一年
多。
上到五楼,我一脚踢开一个门缝里还透着灯光的门,里面一套装修老旧,家
具过时,低矮狭小,客厅狭小的民居。天花板上的吊扇,嗡嗡的飞速转动着,一
股子泛着潮霉的老房子特有的味道顶了过来,
“你……来……了……”门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丰满肥硕,一身白花花的
肉的女人迎了出来,走到门口,飞快的把门拉上,锁死!
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被迎出来的这个女人吓到的,并不是因为她太丑,
长得吓人,是因为她现在的装束,只见她:
头戴头套,只露眼睛和红唇,身穿情趣内衣,露着肥奶和肥臀,腰上围着束
腰,腿上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