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间薄雾昭昭,山间小村却不见往日的炊烟缈缈,鸡不鸣、狗不叫,
整个村庄安静一片!
阳光爬上树梢,透过金黄的秋叶照射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阳光逐渐驱散的晨
雾中,一条高大健硕的身影缓缓走来,身后一条青黝的巨犬紧紧跟随。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着毫无声息死气沉沉村庄,墙角、屋顶锋芒闪烁,
天勒心中冷笑:「这村人是将自己当作野兽来围猎了!不对,娘的!他们恐怕还
没将我放在眼里,要围猎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这个破山村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情,之所以带上青
虎,是因为天勒的信条是「不杀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样恶心的悍妇,天勒
只好让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虚按,将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闲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墙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顶人影
一闪,三只劲箭离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娴熟的猎手射出。天勒抬手
一挥,三只狼牙利箭夹在指缝中,随手甩出,两声惨叫在屋顶响起,一阵「扑通」
闷响,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个捂着胸口、一个抱着大腿从
屋顶跌下,剩下一个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后颈透出锋锐的箭簇。
怒吼声中,墙角窜出六、七个手持钢叉、猎刀的大汉向天勒恶狠狠的扑来。
当先一人举起钢叉扑到天勒面前当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动作,在
天勒眼中不比蜗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间,那大汉便打横飞起,胸口插着被天勒拗
断的叉头,口鼻之中鲜血狂喷,将后面跟着的三四条汉子砸得人仰马翻。
另一个几乎同时扑到挥刀斩向天勒手臂的大汉,不知何时已被天勒夺了手中
的猎刀,随手一撩,一条大好的手臂喷着血雾飞上半空。
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标射,一条条人影倒在地上抽搐挣扎,没到一个照面,
五、六个汉子或死或伤,残肢断臂在秋日早晨清冷的阳光中喷溅着一团团带着热
气的血雾!垂死的惨叫,重伤的哀嚎将整个山村渲染得凄厉恐怖。
跟在众人最后面的一个手持猎刀的十七、八岁少年,被眼前血腥恐怖的场面
吓得停住了脚步,双脚发软,裆间霎时湿了一片,天勒嘴角挂着冷笑抬眼看去,
少年仿佛被冷血的猛兽盯住,全身一震,一声狂喊,抛下猎刀转身就逃!
天勒抬脚踢出,地上一只梭标电似飞出,穿过少年的小腿,将少年钉在村中
青石铺就的道路中央!
回头看见天勒,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踱来,少年发出
绝望的惨嗷哭喊!天勒的恐怖,已经不是野兽可以形容的了,少年何时见过这样
漫不经心的进行残暴杀戮的恶魔?!
木门声响,三个女人从村中的一栋石屋中扑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哭叫着扑到
少年身上,拼命遮挡少年暴露在天勒目光下的肢体,另两个扑到天勒脚下拼命的
磕头:「求大王饶命!求大王饶命啊!」
「大王?」天勒一愣,随即明白:「娘的,将老子当成占山落草的山贼头儿
了!」
天勒也不理会三个女人,吐气沉声对村中道:「叫一个可以说话的出来!」
半晌,村中石屋里磨磨蹭蹭的出来一个老头,天勒看去,竟是昨天见到的荆
娘的公公!天勒早知荆娘的公公是前任村长,丈夫是现任村长,两人在村中都甚
有威信!看来昨日荆娘饱受欺辱,这老东西绝对难逃纵容之责!
天勒冷冷的看着慢慢蹭到他跟前的老头,嘴角的笑容越发狰狞!
「不知……不知大王,有何吩咐?」也许确实当过几年村长见过一点世面,
老头虽然吓得声音颤抖,却也勉强在天勒面前站住了身子。
「十五日后,我会再回到这里,到时看见任何可以喘气的,有一只,杀一只!
有一条,杀一条!东面的山里,不许进!西面的城镇,不许去!其他地方也
给我滚得远远的,再让我遇到,鸡——犬——不——留!」
不带任何感情,天勒一字一字缓缓说完,转身而去!身后荆娘的公公再也支
撑不住,「扑通」一声软倒在地!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正担心焦急,见到天勒一起扑上来查看,直看到天勒全
身完好无损,连血迹都没沾上方才放下心来。
天勒伸手搂住荆娘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一手伸进荆娘的衣襟粗暴的揉搓她
的乳房,以往天勒带领海盗与军队作战,大多是驾驶战舰对轰,偷袭对方基地,
摸哨杀人的事情也大多是手下来干,而且原来世界的武器,大威力的中者基本立
刻汽化,威力小的打个洞也不会流多少血,像今日这般鲜血淋漓的杀戮只有在早
期接受继承人培养训练时,为了锻炼强悍的性格和嗜血的杀心才经历过的徒手搏
杀!几个小小的村民虽没放在心上,但喷溅的鲜血却激起了天勒狂暴的杀意!
看着几个敢于向自己挑衅得弱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下喷血哀嚎,那种凌虐生
命和俯视众生的快感,让他的杀意几乎难以抑制!可天勒终于还是保持了一丝理
智,强忍着血洗山村的欲望,回到营地立刻将心中的暴虐发泄到荆娘等人身上。
三把两把扯掉自己和荆娘身上的衣服,没什么前戏,天勒就将自己粗壮坚硬
的凶器狠狠的捅进了荆娘还未湿润的阴腔!
咬着牙,荆娘忍着下体的疼痛,扭摆丰臀承受天勒粗暴的抽插,虽没看见村
中的情景,但凭着女性的本能,她也感受到天勒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释放冲天的杀
气!
梅娘也早已看出天勒的情形,顾不得女儿在旁,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扑到天
勒背上,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按揉着天勒后背绷紧的肌肉。
琼娘抱着姐姐的孩子,吃惊的看着天勒哥哥一回来就粗暴的将姐姐推倒在营
帐中狂暴的肏弄,但她也感到了天勒刚才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势逐渐化成了一腔
欲火!虽不太明白,但琼娘还是抱着孩子牵着被天勒的样子有点吓到的藜娘远远
躲开!她总算知道,这时的天勒可不会怜香惜玉,姐姐既然已被扑倒,那照顾孩
子、带着藜娘暂时躲开危险的责任自然就落到她的头上。
帐中的荆娘总算苦尽甘来,口中发出快乐的喊叫,天勒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让
她再也顾不得此处是离村庄不远的林间,舒爽的呻吟、放浪的喊叫毫无顾忌的在
林中响起。
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天勒伸手将背后的梅娘揽了过来按在荆娘的背上,掰开
两瓣丰腻的臀肉,天勒抽出荆娘阴腔中湿淋淋的肉棒,用力捅进了梅娘的菊肛之
中。梅娘昨夜菊孔才初经开拓,现在又没有充分的润滑,被天勒粗大的凶器硬闯
进来,顿时插得皮破肉裂,鲜血在抽插间染红了天勒的肉棒!
被身下的血腥气一冲,天勒忽然完全清醒了过来,杀戮的血腥和女人的血腥
竟会产生完全不同的两种效果!天勒看到身下拼命咬着嘴唇,痛得浑身颤抖仍高
高翘起雪白的丰臀忍受天勒抽插的梅娘,心中一阵怜惜!这个女人啊!认准了依
靠的男人,不论自己多么野蛮、多么粗暴,都用她们温柔的身体和心来包容承受,
那么的全心全意!无怨无悔!
天勒慢慢抽出梅娘臀中的凶器,看见梅娘菊门褶皱上多处裂口渗出鲜血,整
个菊肛被撑出一个黑黑的圆洞。
梅娘回头,看到天勒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股间,一脸的疼惜。鼻中一酸,却不
是委屈,而是一种暖融融的爱意包裹着心房,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离体而去,只
剩下全身心的奉献和依赖。
「相公不必怜惜,只管尽兴抽弄,便是痛,奴家也是快乐的!」梅娘直起身
轻轻靠在天勒怀中,俏脸摩擦着天勒结实的胸膛,一只小手捉住天勒跨间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