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两道隘口或许能抵御蒙古人一时,但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从巴山中绕过成都,而攻打江
州府。”余玠听完也皱眉问道:”如此岂不是束手待毙,难道没有其他积极主动点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上面当皇帝的昏庸,下面做宰相的混蛋。你也不是没看到临安朝廷那些
鸟人们,每天除了喝酒谈风月,有几个干正事的?”半年来我看惯了临安的腐化堕落,知道
这个被阉割的朝廷已经没有了再次复起的可能性。不过我心知自己酒后话有点多,看到莫三
和余玠眼中也有了忧郁和愤然之色,我不禁劝道:”那金国小皇帝正往西向逃窜,依我师傅
的性格,一定派人北渡截击,相信这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我知道历史上吕文德弃魏
翁转投到史弥远门下,为了讨好新主子会派孟珙北渡截击金哀宗。虽然这金宗必死,这一个
主动,一个被动之间的利害相较还是差了许多。我现在就是在赌,是吕文德骨子更软,还是
黄蓉把握战机更准确。
我和余玠现在临安也算失了群的候鸟,除了莫三以外,我俩耳目眼界都不宽敞,我除了
定期收到襄阳寄来的公函,许多事情都是靠莫三来转述。即便如此,从西线发来的消息也要
迁延许多时日,所以久而久之也都没有了谈兴,闲聊一阵也就散了。
我来到三娘屋里,而今大老婆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数月来,晚上我都会先过来哄三娘入
睡,毕竟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敏感的。
”时到今日,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要做爹了?”我半支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
着三娘圆滚滚的肚皮说道。
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微笑,将头埋到我怀中。
”对不起……”我轻轻抚摸三娘的秀发,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很无能,把所有事搞得
一团糟,犹豫至今都没能理清楚和芙儿的关系。其实,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在犹豫
要不要就此做一个了断……毕竟她还小,或许能真的找到一个对她更好的人。”三娘柔声劝
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又怎么会懂?特别是芙儿,从小就那么倔强,也为你牺牲了那么多,
你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说要放弃她的。””可是……”我最近很苦恼,孩子就快出生了,但是
我的娘却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心里觉得太对不住三娘,加上在临安的日子不是太如意和武学
上渐渐遭遇的瓶颈期,使得我不禁有些沮丧,也有些迷失了方向。
三娘挣扎着支起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