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重病病人那样的嗯哼声,痛苦地摇晃着头。

    那个穿中校军服的姓蒋的,很有兴致地上去也把螺帽又紧了两下,那个姑娘

    的呻吟声更凄楚了。被夹得变形而鼓胀的乳房红得开始发紫。两颗本来很小巧的

    乳头变成两颗紫葡萄的样子!那个穿便服的姓莫的也上去又紧了紧螺帽,那姑娘

    终于失声喊道:「啊呀呀呀……行行好呀……饶了我吧……」我清楚地看到他眼

    角流下的晶亮的泪水。

    姓蒋的冷笑着说:「现在讨饶晚了点啦,你在街上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

    抓你的时侯你还又抓又挠,母狗一样咬人。到了牢房里还嗷嗷唱歌、哇哇骂人。

    不好生治治你,真没王法了呢。」回头吩咐打手说:「来啊,这这个共党分子扎

    针!给她好好治治邪病!」

    我真不忍心再看这个女学生受这种非人的刑罚!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样残

    害青年,真是超出我的想像。我闭上了眼,默默熬受着我两条小腿上像赶面杖一

    样来回滚压的木棒和下面跪着的有棱木板所共同造成的苦楚。可是姓胡的又来揪

    我的头发,喝令我,「看看!你是不是也想要这样扎针?」

    好奇心使我又睁大了眼睛。原来,扎针只使用医用的针头,把它们一只一只

    扎进那个女学生紫胀的绷紧的乳房,那个姑娘反昂着头,全身颤动,拉长声嗷嗷

    极叫着。蓦然,她的头耷拉下来,喊声也突然中断,她又昏死过去了。

    但是胡梦安还要利用她吓唬我,他走过去把她乳房上一只只扎到根部的针头

    依次拔出来,被夹棍夹挤的乳房中马上喷射出细线状的鲜血来!我脊椎里流过一

    阵阵触电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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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给俞淑秀上刑,我的注意力全在光着下身的林道静身上。我倒并不认

    为她会知道有关徐辉的什么重要机密,可若是今天不把这个小娘们治得服服贴贴

    的,有什么就说什么,莫衷寒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林道静表面上是个文静秀气的女孩子,其实是很有一些「野」性的。我怕对

    她用刑轻了她来上倔劲硬挺不说,用了酷刑她又来阵疯劲拼个鱼死网破(其实我

    没有把她玩够,也不舍得把这个小美人儿弄成残花破柳呀),所以我想对她用文

    火焖、慢慢燉才是上策。可光有一个上午或一个白天能不能奏效,是很没把握的。

    我让他们先对她「碾杠」,一则是因为她既然脱光裤子,这种受刑的姿势可

    以一直暴露着她那阴毛遮掩不住的诱人小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