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上轻薄地掳了两把。我实在恨得不得了!正好他揪着我的头发逼我昂着脸,我

    就用足力气啐了他一口,可惜吐不高,只吐到他军装的胸前。

    他装得满不在乎,扯出一条白手帕擦了擦胸前的吐沫。可冷不妨就抽了我两

    个大嘴巴。正手一下,反手一下,手指上的戒指把我的右颊弄得非常痛,也不知

    道是不是出血了。他松开了我的头发,动手把吊绳降了一段距离。

    我的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胡梦安把我丢在板铺上的月经带捡起来,硬把

    我的双膝张开,使我左脚尖向右、右脚尖向左,用经带把我的两个脚踝紧紧扎起

    来。因为我的双手

    仍反吊着,胸脯离地还有一两寸,所以只好由他把我摆布成这样大腿被迫劈

    开,臀部高高撅起,极端屈辱的样子。我猜想不出他要干什么,但觉得自已的心

    下沉到无底的深渊。

    他把我已经解得只剩一个领扣还扣着的旗袍,大半都从左肩膀上撩到前头,

    慢慢解着我汗背心胸前的扣子,用轻薄的口吻说:「我玩你是看得起你呀,你从

    前做过余永泽的姘头嘛,现在跟共产党跑,是喜欢他们共妻吧?在定县又让多少

    个同志「共」过了呀?还怕脱裤子吗?」说到这里一下把我的内裤拉开。只是因

    为我的大腿劈成很大的角度,裤腰只拉到大腿上半段就再拉不下了。

    他从我身后俯下身来,非常熟练地用双手在我赤裸的双乳上搓捏起来。还抠

    我的肚脐,揉我的屁股,最后集中攻击我的腿裆里的那个部位了!

    ************

    看着跪在面前的虽然穿着衣服却近乎裸体的林道静,我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她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楚楚可怜啊!雪白的肌肤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哼

    哼!

    跟我斗,你还能跳出我胡梦安的手心!今天就让你好好伺候老子一次,也算

    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儿一个教训。

    说实话,我这人平时并不轻易乱碰女犯人,尤其是女政治犯,即使是为了口

    供需要强奸逼供,我多半也会让小特务们去干。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好色之徒

    而影响我的前途,我更喜欢用各种手段去折磨她们,听她们的惨叫,让她们忍受

    不了痛苦而招供,这样我觉得心理上更满足,而且不露痕迹。不过,这个林道静

    就例外了,她是这样令我着迷,甚至有一种依恋,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爱上她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