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天已经很晚,不可能会到总医院来视察,心中稍稍放心。祁俊又嘱咐受命执行此次安保任务的周副官提高警戒级别,如果有人来查,一律以军事机密推脱。周副官是警备司令部二团长桑瑞中校的副官,上尉军衔,他得到的命令是无条件听从祁俊的指挥,因此虽然知道祁俊可能利用军队的力量帮助其作奸犯科,但没有出言反驳,领命而行。待处理好一切。祁俊才在几个损友挤眉弄眼的注视中,走进特护病房。病房里。灯光明亮,祁俊看了看病床边的温度计。室内气温已经升到了二十度,他轻轻掀开被子,顿时,依然身着芭蕾舞服的奥黛丽赫本婀娜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那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祁俊心跳加速。祁俊俯下身子。仔细地端详佳人那清秀的俏脸、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近距离地感受着佳人那带着馨香的急促呼吸。欧美人普遍发育较早,奥黛丽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材已经抽条。受药物影响,娇颜粉红似火,浑身不停地扭动,小嘴微张,粉舌隐现,看得祁俊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就在祁俊准备伸出手,去脱奥黛丽白色纱裙的时候,病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撞开。祁俊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人抓住衣领拎了起来。他惊慌地挣扎,却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无法动弹。“祁公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是哪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是祁渊博家的小屁孩儿!怎么,才到大学读了几个月,就学会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了?今天,我就代你爷爷和爸爸,好好地教育你一下!”祁俊还未反应过来。左右脸颊已经各挨了一巴掌。这两记耳光响亮无比,打得祁俊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沈凤道的手法刚刚好,既让祁俊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又不会让他脑袋遭到重创,当然苦头是少不了的,比如此刻祁俊的嘴角便渗出了鲜血。“你……你不能……打我……我爷爷是祁圣卿……他不会放过你的……”祁俊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哦!?”来者对于这个名字似乎并不感到多惊讶:“祁圣卿的孙子就可以恣意妄为了?我跟了小毅十七年,比你爷爷还早三年,是不是就可以视杀人如儿戏?真不知道你在童子军校学到些什么!”祁俊艰难地睁大眼睛,待看清楚眼前人的相貌时,心中一沉,呐呐地说:“沈……沈叔叔……你怎么在这儿?”祁家是最先投靠安毅集团的政治家族,当年在叙府的时候,安毅没少到祁家拜访祁圣卿,沈凤道多次抱过还是小孩子的祁俊,在祁俊的记忆里,这位沈叔叔武功高强,权力很大,就连爷爷也很敬畏他。尤其让祁俊深为忌惮的是,沈凤道和安毅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几乎他出现在哪里,就意味着安毅将出现在哪里。此刻看到沈凤道,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沈凤道将祁俊扔到地上,凑到病床前,拉过被子将奥黛丽的娇躯掩上,随即伸出手,抓住奥黛丽的左手手腕,把了一会儿脉,稍稍放心。两名侍卫进来,把祁俊带出了病房,沈凤道跟着走了出去。走廊里,祁俊的几个损友已经被制服,他们看到祁俊,立即大声嚷嚷:“俊哥儿,立即派人把这些家伙抓起来……竟然敢殴打现役军人,不想活了!”现役军人自然是指周副官,不过这位事主表现得可不够硬朗,当中央警卫局的官兵出现后,他就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对方根本就没有跟他多废话,直接就下了枪拘押起来,祁俊的几个猪朋狗友被枪顶住脑袋按在地上。待控制住局势后,那位领头的人便破门而入。周副官一直觉得带队的沈凤道有些眼熟,此刻看到祁俊在沈凤道面前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记起这位是何方神圣了,顿时身体瘫软得像一堆烂泥。“沈叔叔!”祁俊艰难地说:“反正错误还没有发生,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这时候电梯“叮咚”一声,在三楼停下,随着门打开,安毅走了出来,正惊讶地看向对沈凤道说软话的祁俊的几个家伙,转头看到身躯伟岸、健步如飞的安毅,顿时面如土色,一时间心里的许多疑惑豁然开朗,明白这一回算是碰到铁板了。安毅来到沈凤道身边,问道:“情况怎么样了?”沈凤道轻声说:“幸亏来得及时,双方身体还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对奥黛丽的伤害不大!不过,我探过奥黛丽的脉息,估计是服用了迷幻性质的春药,她的脉象很紊乱,体内的邪火淤积,如果不宣泄出来,恐怕会出大问题!”安毅一听,怒火中烧,转头看向脑袋几乎都快垂到腰间的祁俊:“祁公子,啧啧,好大的名头,竟然可以指使军队做这种事情,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